对方有气,红山倒是没有这般着急,缓声在道“少爷,只是起疑并无证据”
文中英也不是恼红山,只是生江华的气,谁会想到他能背着人干这事,文中英心性不必红山,一气就气呼呼道“所以,你就不闻不问!”
“不是不问”红山微微摇头在而张口委婉道“少爷,这事你就不用在管,老爷自有办法处置”
哼,文中英冷哼一声,不信红山这话“有办法?别只挑好听的说,有办法的话还能让人屡次上门!一个都护有什么好怕,明日他在敢来,就让人打断他狗腿!”
这事文中英能干得出来,不是说说气话,红山加重语气试图给与警告道“少爷此事不可乱来,你要明白温禄山过来,代表的不是他自己,是代表太子”
文中英没文公那般能沉得住气“太子又怎么样?太子让人做事也要有理有据不是,如此上门不是想让爹,认下莫须有的罪名!”
文中英这话又说回话头上来,重复来重复去说到什么时候是个头,红山不想在辩争,将心中想法说出,也当做提点一下文中英。
红山道“少爷,温禄山屡次过来,不到半盏茶功夫就走,他这是在磨文公性子,他为什么要过来磨?那是因为温禄山什么也做不了,顶多就是上门烦人,只要静下心应付一会那就没事”
听话入耳,想想也是有理,这话倒是把文中英劝通,语气稍缓道“但是这么上门也不是事呀,我们可以受着,但是外人会怎么看?”
红山根本就不在意其他人看法,道“放心吧,有什么事老爷自会处理”
文中英叉腰长长吐口气道“我不是跟你开玩笑的,温禄山明日在敢来,我就把他腿打断!”
断,断的不是温禄山的腿,是一根草,方若谷折断一根草拿在手上细看道“这是翅草”
齐胜看看显得有些好奇,也折断一根在手上看“翅草?”
方若谷神情专注凝视手中翅草道“认清楚这草的样子,翅草,散瘀消肿旱蚂蝗叮咬出血不止,用它就对了”
不管是翅草还是野草,对于齐胜来说都是差不多一样,在多看两眼凭着感觉道“这草好像南魏也有”
方若谷微微点头笑道“自然是有的,也不光是荆越南魏,只要不是寒雪之地都有,你们行军打仗,有时得学看一些草药,有时受的伤等医师过来前,也可以暂时做些处理”
两人凝视丘上,方若谷凝视远方重山苦笑“你们回去可能就是我
们荆越敌人,好像不应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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