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谋不谋的,总之想欺负我爹就是不行!”
红山在道“少爷,没你说的这么严重,这哪里来的欺负。。”
文中英怫然做色道“这还不是欺负吗?哼,我知道爹看你比我还重,所以你就可以不把我这个少爷放在眼里了!”
文中英越说越气“你是不是早就谋划好了,准备一步一步取代我的位置!”
这话怎么越说越不着边,红山脸色大为凝重道“少爷!红山怎敢有此他心,就是别在管都护事情就是”
文中英狠狠瞪着红山道“别管?你管的事还少吗?你说说我做什么事是你不管的?你总是假装为我好”
“假装?”红山觉得大受委屈道“红山是真心为少爷好”
文中英重重吁口气道“下去吧,能不能让我一个人待着?”
红山张口欲言似乎还有话要说,文中英很不客气在道“怎么,让我求你才能退下?”
红山当然不会如此,往后退得一步施礼道“红山告退”
退出门外在进来,这个人当然是陆开, 一入屋就问“想清楚了?能告诉我那人是谁?”
燕仪默不作声,陆开见燕仪嘴硬嘴角扬起冷冷寒笑“不说,我可要逼你了”
燕仪完全不怕陆开恐吓,目光凌冽看人道“逼我?怎么想对我言行逼供吗?如你下得了手,那就动手吧”
打女人这样的事并不光彩,陆开当然不会这样做,现在是白日,陆开却是将烛台点起,燕仪见陆开点起烛台大是纳罕,屋内四处透光又不是看不见,点烛台起来做什么?
点得烛台陆开缓声在问“最后问一次,那个人是谁?”
燕仪还是拿老办法回应陆开,那就是止口不言。
见燕仪还是这个态度,陆开突然身形一闪,一阵风刮过燕仪面颊,燕仪面前案台谕旨已在陆开手上,陆开闪身回到烛台旁,那谕旨对着烛台厉声道“不说实话,我就把谕旨烧了!”
燕仪见得陆开要烧谕旨,吓得花容失色尖声道“不信你敢烧谕旨!这是大不敬之罪!快快放下来!”
陆开完全不受燕仪恐吓缓笑道“我烧谕旨?有谁看见我烧谕旨了,你吗?”
燕仪气得浑身发抖,这里就他二人,当然是陆开说什么就是什么,陆开在道“你可要想清楚了,这谕旨太子就只能给你一次,我如烧了,黄公就是进犯荆越逆贼,天下人人得以诛之!”
燕仪花容色变,终于妥协道“他叫蒋全!这人是李延妹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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