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了什么?”
“偷了一块手表。”
“什么手表?”
“一个带着屏幕的手表,能够拿来看电视。
所以你有什么建议吗?”
“我建议你下次偷东西的时候找个同伙,同伙能帮你放风。”
“我马上就要上法庭了,你给你女儿的第一个人生建议就是找个同伙放风!?法克鱿!”
“法克鱿吐!”
长达三分钟的相互法克……
还是带着韵律唱歌一样的那种。
“我不会再来见你了,因为你什么都没有为我干过!”
“我的女儿居然会因为偷一块手表被抓进监狱?”
“那是一块能看电视的手表!”
“那你为什么不直接看电视!
我根本想不通你为什么要为了只要一块手机能够做到的东西而要上法庭!”
于是血腥运动的探视时间结束了。
“按照法律,你的女儿将会被判刑。”
“别闹,我女儿才十四岁!还不到会被判刑的年纪!”
“……”阿曼达沃勒继续说着:“不,你女儿十六岁了。在这个国家的一些地方,十六岁就会承担相应的法律责任了。”
血腥运动完全不知道自己的女儿多大岁数了。
以前的时候他完全没有关心过自己的女儿。
“偷东西能够关多久?”
血腥运动随口问着。
他从来没有因为偷东西而被抓捕过,他干的都是掉脑袋的活。
“如果你不愿加入我的队伍,我想我会动用一些关系的力量来重判你的女儿。”
阿曼达沃勒冷冰冰的说着。
这种事情她是真的干的出来。
“你要重判我十六岁的女儿!?就为了她因为没有同伙放风导致偷一块的能够看电视的手表被抓住了!?”
血腥运动随手抽出了一直圆珠笔直接怼在了阿曼达沃勒的脖子上。
这动作似乎也挺眼熟的来着。
你说是吧约翰威客?
“所以你该作出选择了。”
阿曼达沃勒这样说着。
然后血腥运动不得不送开了手中的圆珠笔。
之前和女儿的见面对他来说不是毫无触动的。
这家伙其实心里边还是一个人,至少比阿曼达沃勒更像是一个人。
如果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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