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紧身衣,在黑夜中行走,这衣服四周线条发出微光,照亮前路。
他一边走,一边对瘦猴说:
“能把草菅人命,说的如此清新脱俗,你倒也算是个人才。那管事能把你喊来做事,想来,你也是如意坊的狗腿子咯?”
“我这低贱人,哪有那般好福气,能被如意坊看上?”
瘦猴之前是害怕的。
不过跟着江夏一路过来,眼见这书生变的悍匪还很好说话的样子,一路和他有说有笑,心里的紧张便散去一些。
这会听到江夏调侃,他便苦笑一声,说:
“这凤鸣国里,想当如意坊狗腿子的人多得是,我又无才学,没本事,生的丑陋,又体弱,也冲杀不得。
就靠着伶俐,会一手粗劣赌术,在凤山街混日子罢了。
也不怕大王你笑话。
我在这厮混了好几年,连如意坊正式的名分都没混到一个,与我随行的那几人也一样,说的是如意坊在此地的帮闲,实则就是被人呼来唤去的角色。
连七位管事都看不上我等的,只有贱命一条,死也就死了。”
“是吗?”
江夏听他说的凄苦,心里却也不以为意。
坏人哪里会说自己是坏人?
这会诉苦也不过是博同情罢了,能和那些草菅人命的人混到一起,怎么可能是好鸟?
他并不在意瘦猴所说。
便又说到:
“我杀了你朋友,你不记恨我吗?”
“哪里是朋友?”
瘦猴顿时大喊冤屈,他如诉苦般说:
“那几人平日里仗着身强体壮,时时欺辱讥讽敲诈于我,今夜我本是不来的,也是被他们生拉硬拽,推拖不得。
大王,我可不是如他们一般坏事做尽的人。
你若不信,就去街上问问,我刘老四虽然是个破落汉子,也没什么本事,贪些钱货,但可从没做出过逼死人的恶事。
大王你莫不是忘了,当初你初来凤山街时,手中无钱,还是我给你寻路子,做担保,找黄管事赊了十吊钱的。”
“啊?确实有这事,原来是你啊。”
江夏被困在江书生意识里三年多,他也是记着这些事的。
不过酸书生之前的那些记忆还在脑海深处丢着,就如一团乱麻一般,他并没有去仔细查看。
但这瘦猴说是他走关系,给江书生赊的钱,就因为那十吊钱,才有后来这些烂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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