汇报到:
“与东土各地生出的魔念地也被摧毁封印,但院主,自打西海之事落幕到现在,大半月不到,这魔修就有拓展之兆。
我想,之后情况只会更...”
“再艰难也要做下去。”
蝉衣仙尊摆了摆手,打断了监察的疑虑,他沉声说:
“罪渊异动是真正的大事,我等阻不住它最终的爆发,那只是个时间问题,但在它完全爆发之前,这些应罪渊魔气而生的魔修,有一个抓一个!
明理院的镇魔塔不是空荡荡的吗?
抓住也不必审问,问不出什么东西的,直接丢给明理院处理。”
“是。”
监察点了点头,又问到:
“还有江夏修士之事,院主,北境有山神土地送来汇报,这几日里,血杀宫对江夏的捕获暗杀已有三次。
院主既看重那江夏,要不以我桃符院的名义,往血杀宫送去帖子?”
“有用吗?”
莫蝉衣笑了笑,坐在了自己最喜爱的棋盘前,他伸手挪动棋子,头也不抬的说:
“你们呀,总喜欢做这些无用之事。
血杀宫本就是给仙盟干脏活才有的宗门,它虽是独立的,但性质上和我桃符院也没什么区别。现在接了江夏江梓恒的悬红,那下悬赏之人是谁,就很值得猜一猜了。
这仙盟内部也有分歧,自西海之事中,江夏展现出和当年钜子墨九一样的穿梭神通后,盯着他的人就已经很多。
江夏江梓恒,代表着一种选择。
但不是唯一的选择。
这事不必去管,也管不了。你是知道罪渊真相的,以为今之计,仙盟三院之中,每一分力都要用在刀刃上。
我辈做事且不可有孤注一掷的想法。
若他能成事,那最好。
若他成不了,那这苦木境的烂摊子,咱们还能散手不管不成?
你亦不必多想,正常做事就好。
若江夏那应劫之人败了,我辈就要再打一场“西海荡魔”,仙盟不就是为这种情况才成立的吗?无非是效仿五百年前的先贤们,再做一次牺牲罢了。”
莫蝉衣拿起一颗棋子,在手里摩挲几下,往棋盘上轻轻一放,他说:
“只是不知,这次的‘罪渊’,又要放在何处?只是不知,这次又要牺牲多少?若是老夫这一辈人必须走,那这以后啊,这苦木境之事就得你们接手咯。
也不知,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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