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很亲近。常与人说自己也是十四的兄长,姜望也是十四的兄长,四舍五入,他同武安侯就是亲兄弟。
易怀咏恰巧这时候从旁走过,闻言立即斥道:“瞎说个什么!你这张破嘴,早晚让人撕了!”
易怀民翻了个白眼,扭过头去,却是老老实实地作揖:“一时没把门,兄长教训得是。再不说了。”
待得易怀咏表情严肃地离开了。
他又在姜望面前嘁了一声:“要不是他喜欢找我爹告黑状,我会怕他易老大?”
压低了声音,使劲撺掇:“帮兄弟出个气,回头你也把易老大捆起来套麻袋,逼他抄一套《金刚经》,怎么样?”
“不不,这也不好,抄经文他可不在乎,说不定还来劲。逼着他跳舞吧!怎么样?”
他越说越激动:“就跳那个温玉水榭新排出来的《乌夜啼》,他指定合适!”
“什么把他捆起来,什么温玉水榭,我没听懂你在说什么。”姜望瞥了这厮一眼,便负手离开了这里。
我姜某人不说心有山川之险、胸有城府之深,那也是身经百战,见得多识得广了,岂会被你小子套话?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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