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被毁了?
孟忠河很是震惊,不是因为这位年轻的董事长,过于霸道无礼。
而是,捏碎一块木头,这得需要多大的手劲。
如果捏在骨头上,妥妥地粉碎性骨折。
当孟忠河看清里面的结构,大感匪夷所思。
曲折光滑的细小通道,彼此相连,无法想象如何隐藏在一块木雕的内部。
木雕碎了!
阴气飘了出来,被白飞随意吐一口气吹散。
“牛董,这个物件,如果长期接触,会有什么样的后果?”孟忠河擦了下脑门的细汗。
“中邪!”
牛小田吐出两个字,又说:“最好将你爱人的平安符,也拿来给我看看。”
“好!好!”
孟忠河答应一声,立刻打电话给媳妇,火速将平安符送到酒店来。
此时,
青依翻完了财务表,没发现问题,还对孟忠河的工作予以表扬。
孟忠河心不在焉,到底没忍住,问道:“牛董,那个无极道长,为什么害我?以前,我也经常往道观里捐钱的。”
“他不过想控制你,让你乖乖拿更多的钱。”牛小田哼道。
“我是有些存款,但也算不上富翁。”孟忠河摊摊手。
“几千万能拿得出吧?”
“我没有。不过,岳父家里,倒是没问题。”
“还不是一样,从面相看,你媳妇就是家中的独女,都便宜你了。”牛小田点拨。
孟忠河点点头,懂了!
他做人一向很要强,从没想贪图岳父家的财产,却被贪心的老道给惦记上了。
“明天我就去找那个道长。”孟忠河握紧了拳头。
“还是省省吧!”
牛小田摆摆手,“你不是他的对手,何必自讨麻烦,远离就是了。”
不到二十分钟,孟忠河的妻子就赶来了,是个风韵犹存的少妇,长相不错,个头高挑,皮肤白净,十指白嫩如葱尖儿,一看就是不出力的。
孟忠河介绍,妻子顾加,在文化口工作。
“忠河,这是怎么回事儿?”
顾加看到桌上的裂成几块的木雕,有些不高兴了。
孟忠河更不高兴,使劲瞪眼。
“嫂子,是我弄碎的。”
牛小田才不在意她的脸色,晃着腿直接道:“我问你,昨晚是不是做了奇怪的梦,像是体验了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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