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顺路。”他们并肩走出局大楼,引来身后阵阵蚊呐一般的窃窃私语。
“原来他是夏顺心的丈夫啊,我还以为是那个部队文工团的明星呢?”陆向冬的范儿,确实让人误会。
“就是,小夏深藏不露的,敢情家里藏了块宝!”有人不想藏起来。
“我看军衔不低。。。应该是个营长啥的吧。”说错了。
“两杠两星,至少是营级以上啊。。咦。。。我怎么觉得他这么熟悉呢?嗳。。。你想起来没,他是不是我们上次去部队搞联欢时的帅团长啊!”窸窣声从身后传来。
陆向冬忽然停下脚步,带着顺心转身,冲着左右‘关注’他们的人掀起薄唇说:“是不是我们挡了大家的路?”
顺心咯咯直笑,她想不到陆向冬也有幽默的时候,“你存心让我明天被大家念叨啊。。”平常眼高于顶的同事被当场抓包,一定窘得恨死了自己。
不过,有什么关系呢?
她是那么。。那么的享受和他漫步在夕阳下的感觉。
熙熙攘攘的街头,冬日里的暖阳洒下最后一片红彤彤的余晖,照在形色匆忙的行人的脸上。行道树虬结的枝干,向上伸展着像是最后的呐喊,路边花池里有未融化的积雪,一小片一小片不规则的盖在干枯的衰草,上面沾染泥土的青黑。
街边的小吃摊主高声叫卖,袅袅的热蒸汽,油炸的哔哔脆响,窜鼻诱人的金黄色的肉串,鲜香的灌汤包,橙红透明的糖葫芦。。。。。。
唉。。。。
这才是生活的原汁原味啊。
有他的陪伴,安静,温暖,心有所依。
“请给我一串糖葫芦!”一家卖老北京歪把糖葫芦的摊位前,陆向冬停住脚步。
“好嘞,您要圆的还是扁的?”摊主笑吟吟地问。
陆向冬看着表情有些怔然的顺心,说:“圆的?”
买给她的?
顺心看到他眼中促狭的星芒跳动,才恍然他买的糖葫芦是给她的。
心里有小小的喜悦不断变大,膨胀,到了最后,嘭的一下炸裂成幸福的小火花。。
“圆的。”她指着一串最大最圆最亮的糖葫芦,喜滋滋的叫道。
临近二月中旬。
顺心迎来了她和陆向冬婚后的第一个春节。
小年刚过,街上的大小商场就开始了价格战,铺天盖地的促销广告成了B市街头的一景。今天是年二十六,国土局为干部职工办的新年福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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