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刚刚摘下帽子挂在衣帽架上,也没有躲开我袭击一般的飞扑,任由我撞上去,然后单手搂着我的腰将我半抱起,从玄关到客厅之后再将我放下,拍了一下我的脑袋,整个动作很熟练,说的话也和以往没有多少区别:“少胡闹。”
……有的时候我会觉得基安蒂说得也没错。有些时刻我的定位真的宛若狗狗,在家里等人回家去迎接的时候,只是被抱起来敷衍地撸了两下就让我去一边玩了。
不过今天我有自己的目的,我忍耐了下来,安分地回到了沙发前,重新按了播放键继续看剧。
等琴酒老大换完衣服出来后,我才关掉电视从沙发上起来,按照惯例去给人倒了酒放茶几上,然后自己蹭在人边上,脱了拖鞋脚踩在沙发上坐着,装作什么都没干的样子,慢吞吞地往嘴里丢着巧克力有一下没一下地吃着,实则悄咪咪地时不时用余光瞄一眼对方的行动。
我自觉我已经做得挺隐蔽的了,但是对方还是注意到了,皱了皱眉,问道:“在打什么鬼主意?”
我直接把头瞥向另一边,又往嘴里塞了一颗巧克力,含糊着拖长语调装傻:“哎——什么——没有啊——”
身侧的银发青年只是瞥了我一眼,没有再管我,抬了抬酒杯喝了一口酒。
这个时候他一手拿着酒杯,手的行动不太方便,而且正是松懈的时候……
我瞄准时机,毫不犹豫地发动突然袭击,一个翻身,跨坐到人腿上,双手搂住对方脖子,在他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直接脑袋凑过去亲了上去。对方没有动,也没有把我推开。
我微微抬眼,对上他的墨绿色眸子,看不出情绪。
这是……代表默认的许可对吧?
我将手搂得更紧了一些,试探性地伸出舌尖。本以为琴酒老大会依旧保持这种漠然的态度,但是在舌尖触碰到他的嘴唇的时候,他直接张开了嘴。
……哎?那么顺利的吗?
我脑子有些发懵,几乎是凭借本能探入。不过还没等我准备发挥,对方就直接抬手穿过我的发丝按住我的头颈。这与其说是回应,不如说直接夺过了掌控权。我能感觉到停留在我头颈上的手力道微微加重了一些,唇齿被轻巧地舔舐纠缠,主导的对象在瞬息之间就调换了。
好消息是,我的巧克力是绝对成功送出去了,也能保证对方的确吃下去了;
坏消息是,总觉得不像是我送的,倒像是对方抢的,而且巧克力混杂着烈酒的味道,好好的牛奶巧克力愣是品出了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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