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一切痕迹,都证明着,江妃不过是因为产后得了心病,时不时的发癫,病情越发严重,才会骤然间离去。”
娇娘神情十分严肃的拧着眉。
“原本……”
她声音微沉:“事情就该是这样,毫无痕迹的结束。”
“却没想到,在江妃与两个皇嗣的忌日,宫中为其做法事时,再次生出了异象。”
王尚对这些事儿,倒是还有印象。
“听说那天,烧给江妃的纸钱,突然间从宫里,无风而起,飞进了江安侯府。”
“江侯府的所有人都亲眼所见,那些纸钱,就像是生了灵智一样,直直的奔着江安侯府那些主人们飞去。”
“而落在江安侯府人手中的纸钱,上面都写着桑静婉三个字。”
王尚沉声道:“原本,江安侯府,乃至于宫中所有人,除了经手这件事的,都不知道桑静婉的真实姓名是什么。”
“直到经此异象之后,江侯府去查了桑静婉,从桑氏一族那些人的口中,得知,在宫中照顾江妃起居,与人常有往来的那个女人,就是桑静婉。”
江安侯府的人,也自然就理所应当的认为,纸钱突然间从宫里飞到江安侯府,还在上面写了字。
而这字透露的信息,还是个与江妃生前有过接触的人,那就十有八九,是害了江妃跟两位皇嗣凶手!
“事情太巧了。”
“就好像是有人在刻意引导着江安侯府,发现江妃与两位皇嗣被害的真相。”
王尚抿了抿嘴。
也正是因为在这之后出现的一切诡异事情,才促使着帝王心中害怕。
害怕桑静婉留下的那句遗言,会变成现实。
“之前咱们都没有往这方面想过。”
娇娘沉声道:“如今再来仔细的想想,未尝没有可能,这一切诡异现象的发生,都是桑静婉的刻意安排。”
“她并非没有本事躲避一死。”
“而是知道,若是她不死,势必会成为帝王的心头大患,难以逃脱追杀,往后怕是也日日不得安宁。”
“于是早有预谋的,安排好了退路,引导着江安侯府的人,一点点发现真相。”
“恐怕为的就是转移所有人的注意力,叫人心中生出畏惧来,不敢不信她说的话。”
娇娘看着王尚,王尚也看着娇娘。
心里都多出了一个可能。
二人异口同声道:“桑静婉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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