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内衬,变成布条。
他用雨把布条变湿,将木条摆成十字,然后将浸湿的布条缠绕在十字木条与两条铁杆之间,形成一個扭结,使之成为一个省力杠杆。
安靖缓缓扭动木头,利用杠杆原理拉紧布条。
浸透了水分的布条更加坚韧,外加铁杆也的确材质不好,居然真的一点一点被他拧弯,多了两个可以让少年人钻出的洞口。
“这就是杠杆原理。”
看见透气窗的铁杆真的被自己拧弯后,安靖也不禁感慨,他没想到自己掌握的简单原理实际运用居然有如此神效,利用这么普通的材料都能化腐朽为神奇,简直堪称惊世智慧。
实际上,杠杆掰开和用力掰开区别不大,只是杠杆更加稳定,安靖也是出于谨慎,避免用力过大,惊动里面的人。
现在不是感慨的时候。
安靖如一只大猫,钻入透气窗。
他来到了地牢内部。
昏暗的地牢,暴雨水汽混杂着风卷动,远方的走廊上才有些许煤油灯光,味道难闻,摇曳不定。
地牢满是尿骚和臭味,虚弱的哀嚎和呻吟声不绝于耳,与此同时,还有一种令人心寒的血腥味。
安靖谨慎地环视周围,这里是一条笔直的走廊,青石铸就,满是脏污,灯光昏暗朦胧,他花了好一会才看清楚里面的场景。
然后,刺骨的冰寒从脊椎骨的末端涌起,令他一时间丧失了言语的能力。
屠宰场。
如若人有幸去过屠宰场的话,就能知晓什么叫做真正的屠戮:屠夫会将牲畜架在架子上,固定住身体,然后用螺栓亦或是大锤将钉子打入牲畜的脑袋,亦或是直接将其打得晕死过去。
娴熟的屠夫会在这时敏锐地切开牲畜脖颈两侧的血管,用最快的放空血液,并用桶接住,毫不浪费。牲畜在这时可能会挣扎,但是牢固的架子将会遏制它的一切动作,它们只能惨叫,流泪,直到最后一丝力气随着血液流尽,直到眼泪也变成了血。
然后,这放空了血的皮囊就被钩子挂起,吊在梁上,然后被割开肚子,内脏全部落入盆中。
它们的躯壳会随着屠夫的动作而晃晃悠悠,散发出腥臭的味道,如若是娴熟的屠夫,只需用一把小刀,便可将它们所有的肉与骨头都分离开来,最终只剩下一具森白的骨。
这便是屠宰场了。没有见惯死亡的人来到此地,哪怕死亡的是牲畜,也会对这一幕感到恐惧和反胃,将生命作为材料进行加工的工作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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