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看天幕。
原本米芾看见梵高第一幅自画像时,略有些失望。
没曾想,紧接着放出的第二幅画,让他眼前一亮!
“这副向日葵,倒是比先前那副自画像高明多了。”苏轼也是有些惊喜。
米芾伸长了脖子观察天幕上的向日葵,半响后拍着大腿笑道:“哈哈哈!有意思!”
“元章说的可是这向日葵的用色?”苏轼在画作上也颇有成就,一眼就瞧出了米芾感兴趣的地方。
“不错不错!我们作画时,如此鲜艳的颜色大多只作为点睛之笔。”
“这梵高,竟然是整幅画都用了这般艳丽绚烂的颜色。”
而真正让米芾惊讶的不是画作的颜色鲜艳,而是艳而不俗!
“他用的颜色虽然绚烂,但是明亮又不落于俗套!”
米芾指着天幕上的向日葵画作倜倜而谈!
“东坡兄,你瞧,这向日葵最是寻常物,画中的向日葵色彩绚烂下,透出的是昂扬的生命力!”
苏轼赞同地颔首,随即话音一转,“不过……”
“嗯?”米芾疑惑地看着苏轼。
“真正让我惊讶的不是这副画,毕竟只是画法不同罢了。”
如果论画技,论画得妙不妙,他们亦是不遑多让。
可苏轼之所以惊喜,则是在于画这副向日葵的人是梵高。
“天幕之前提及了梵高的经历,一个经过种种磨难,又患了疯病,一生穷困潦倒。”
苏轼忍不住叹道:“这样的人,竟然能画出这般充满希望和生命力的作品,属实让人惊讶。”
米芾先是一怔,随即笑了。
“东坡兄说得是。”
他方才只注意到这种新奇的画法,倒是忘了,作画的人才是更令人震惊的。
几经沉浮,他们的画作都难免带上几分人生不如意下的忧郁。
万万是画不出这等绚烂之作的。
“我这回信了,梵高有受人追捧的本事和才能,可惜,他生前没有享受到。”
清朝。
正悠哉歇息的郑板桥看见天幕上展开的向日葵,来了几分兴趣。
“巧了,梵高画的向日葵,我画的竹子。”
他屈指敲着椅子边缘,“向日葵,向日向日,不错,画出了精髓。”
竹子坚韧,任尔东西南北风。
所以他笔下的竹子傲挺不屈,坚韧不拔。
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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