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天下苍生谋福,有何不可?”
慕容兰微微一笑:“你权仆射可以择明主而侍,还说自己忠心可鉴,那为何换了我们慕容氏就不行?这些年来你确实在秦国立了不少功劳,我家将军也多次称赞你,要我们以你为榜样学习如何为大秦效力。为何我们同样出生入死,为大秦作了贡献,却要被权仆射如此怀疑呢?”
一直没有说话的苻融突然开口道:“慕容姑娘,你的口才很好,我也深深佩服,不过,再好的辩才也掩盖不了你论点的无力,权仆射质疑的是你跟刘裕的关系,你翻权仆射的陈年旧事,只不过是转移话题罢了。现在的权仆射,在东晋可没有什么故人,更没有叛秦投晋的理由,而你不一样,如果你跟那刘裕有了私情,而且又有在寿春城中放走刘裕的往事,又让我们如何信你现在是为大秦效力呢?”
慕容垂冷冷地说道:“阳平公,你这样信口开河,去质疑一个未婚的姑娘家,是不是太过分了?慕容兰尚未婚配,你这样当众说她跟刘裕有私情,以后还让她怎么嫁人?!”
苻融冷笑道:“慕容将军,如果不是涉及国之大事,我苻融懒得管这些儿女私情,婆婆妈妈的事。如果秦晋现在不是生死大敌,说不定我还很乐意为她和刘裕的大婚献上一份礼。可是现在她作为我们的探子,跟敌军将校有这样的私情,那她回报的情况,就要打上一个大大的问号了,我们即将作出战守大计,如果这个大计的决策,是基于一个错误的甚至虚假的情报,就是拿几十万将士的生命,拿大秦千秋万代的功业开玩笑,这个责任,别说慕容兰,就是天王也负不起!”
苻坚突然一摆手:“好了,不要再说了。阳平公,这件事没这么严重,如果说慕容兰骗了我们,难道朱尚书也会对孤不忠吗?再说我们从晋营中的探子也传回了同样的消息,再怎么说,寿春现在在我们手中吧,胡彬被我军围困着吧,这战场形势我强敌弱,总没有问题吧。”
苻融咬了咬牙,站起身,郑重行了个礼:“总体形势当然是我强敌弱,但是现在要议的,是晋军的下一步意图,他们是想连夜撤离,还是想迎难而上,与我军决战?我们要弄清楚的,应该是这个。所以,必须要有准确的情报才行!”
慕容兰突然说道:“阳平公,你疑我与刘裕有私情,如果我能证明你的猜测有误,是不是你能收回刚才所说的话?”
苻融的脸色一变,沉声道:“那你要如何去证明?这男女之事,根本是不可能得到证实的,我北方胡族民风豪放,即使是女子结婚成亲之前,也多与族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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