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的形势,一旦时局有变,就要随时作好准备,为国战斗了。”
王仲德一挥手,左右的军士们拿来了一个沙盘,上面是一大片青绿的草原,一条大河横贯南北,将之东西隔断,此外,还有大漠,山川,显然,这是北方草原的地形。
刘裕一眼看去,马上说道:“这是河套草原吧,仲德兄弟,你这是要跟我讨论河套草原现在的战事吗?”
王仲德点了点头:“是的,燕贼现在全部的主力都压到了这里,跟北魏有场大战,即将爆发,我们虽然不能身处北方,但也想关注这一战,毕竟,此战涉及我们的死敌。”
王元德也跟着说道:“是啊,听说刘大哥当年也曾经在草原上流落数年,跟那魏主拓跋珪也结为兄弟,哦,在他们那里是叫阿干。你对两边的情况都非常熟悉,那我们想问问刘大哥,此战的发展会如何呢?”
刘裕的目光看向了沙盘之上,一队队的木马,兵旗,表现着双方各自的兵力和位置,苍色的代表着魏国的军力,分散于河套草原各处,而黑色的则是慕容家的军力,分为南中北三个方向,对着黄河一线,就扑了过来,只是距离不等,最突出的中央慕容德部,离着河岸还有六七百里呢。
刘裕平静地说道:“这些是根据今晨的兵部塘报,现摆出来的舆图吧。”
朱龄石笑道:“正是,王家兄弟在兵部有熟人,所以直接就把兵部的舆图给搬过来了,你们两个家伙可得小心了,上次私搬舆图,可是给警告过的呢。”
刘裕摆了摆手:“你们可知道,为何拓跋珪的兵力现在分散各处,而为何慕容家的各路部队,不集中在一起,而是分散向着黄河进军呢?”
王元德正色道:“因为两边都是新近征服地区,拓跋魏国新收河套,而慕容燕军也是刚刚得到漠南,人心未附,地形不熟,虽然燕军继续向西,追击刚刚打下河套的拓跋珪,但拓跋珪据黄河险要而守,五千本部人马足矣,而其他各路军队,则分散去安抚河套草原各部,我认为,一个月内,安抚会结束,到时候拓跋珪会组织起十万以上的铁骑,与燕军隔河对峙。”
王仲德跟着说道:“燕军这次出兵,慕容垂因病没有挂帅,而是让太子慕容宝挂帅出征,此人能力不足,一向懦弱,不能服众,所以,他让范阳王慕容德作为副帅掌握全局,可是慕容垂自复建后燕,起兵以来,都是诸子领军,征伐四方,这次也不可能夺了各个儿子的军权,归于慕容宝一人,所以,都是他的各个儿子分别统军,慕容德的命令,也不会全部遵从,就象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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