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而是我们大晋,在我们这些汉族将士!”
沈田子不屑地说道:“王参军,你跟我们在这里说得义正辞严的有什么用?你有办法让城中的二十多万鲜卑人明白这个道理吗?”
王镇恶叹了口气:“本来可以让他们明白这个道理的,这也是大帅为什么要制定不得随意屠戮南燕百姓,主要就是这些鲜卑百姓的原因,只可叹有些人连为什么要制订这条军规也不明白,任意行事,打着报仇的名义来满足自己的杀戮之心,用这些百姓的首级来给自己争夺军功,最后结果就是这样,坏了大帅的大事,也不知道会因此而造成我们多少不必要的伤亡!”
檀韶的脸色一变,转而沉声道:“王参军,你有什么资格说这样的话?照你的意思,难道阿寿哥斩杀这些南燕的鲜卑人,是为了军功首级?太可笑了!阿寿哥在临朐之战可是立了大功,杀敌两万余人,战后论功是一等,他需要靠这一万多百姓的首级来为自己取得军功?”
王镇恶冷冷地说道:“我说的可不是阿寿哥,他可没有下令屠杀这些鲜卑族人,最多只是因为要安葬我们那些惨死的百姓乐师,没有来得及阻止这场杀戮,也纵容了司马国璠去堆京观罢了。但阿寿哥作为主帅,没有约束部下的责任,也是无法避免的。我真正觉得应该治罪的,是司马国璠,还有他的部下!”
众人的神色不约而同地一变,四处开始张望,想要找到司马国璠,向弥一边看,一边喃喃道:“真是邪了门了,这司马国璠去哪儿了?我说怎么感觉少了一个人呢!”
刘穆之的声音缓缓地响起,带了几分严肃,全然不同平时的那种随和:“现已查明,司马国璠受人指使,唆使部下为了军功而屠戮平民,而此人因为害怕进一步的调查,在被王皇后拘押等待讯问的时候,靠了那些指使他的力量,杀害了守卫,叛逃了!”
此言一出,举帐皆惊,向弥睁大了眼睛:“什么?!叛逃了?!这,这怎么可能呢,司马国璠可是禁军大将啊,还是司马氏的宗室,他怎么可能…………”
刘裕的声音平静地响起,却带着一股难言的威严:“八王之乱,那些司马氏的王爷们个个都是大将,镇守一方,不也是为了夺取皇位而鬼迷心窍,一个个起兵作乱吗?就是我们大晋南渡后,司马道子和司马元显父子,为了夺权,不也是搞出了天师道之乱吗?我们今天冒着生命危险,离别我们的妻儿家人,在此地苦战,不就是为了收拾这些司马氏的宗室们弄乱的江山吗?”
刘裕的话,让所有人都沉默了下来,向弥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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