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有不当之处?”
朱龄石和朱超石对视一眼,长叹一声,说道:“镇恶说得不错,桓温虽然是我们朱家的恩主,但确实并不是象寄奴哥这样,真心想要北伐,收复失地的,当年关中之战,桓温本可以在野战胜利之后,一鼓作气,不顾伤亡地强攻长安,一举破城,消灭前秦,他没有选择做,因为怕他的荆州军团伤亡太大,影响了他进京夺位的本钱。”
“退而求其次的话,也可以跟西燕一样长期在关中屯田围攻长安城,象寄奴哥打广固一样广结关中豪强,封官许愿,以结其心,让关中豪强提供人力和粮草,甚至是从军辅助,也能磨得长安前秦开城投降。王猛就是在这个时候主动到桓温军中去见他的,而且他也提出了这个方案,当时先祖父就在帐中,所以对这些事情,记得非常清楚。”
“但桓温仍然拒绝了,因为他觉得在关中拖延太久,消耗军队兵力,对他不利,最根本的一点就是,他不愿意自己长驻关中,那就算打下长安,消灭前秦,也不过是为了他人作嫁衣而已,就象他对中原的态度一样,洛阳就算攻下,他也不会真正地去经营中原,派大军驻守,而是收兵撤回荆州,所以,北伐对于桓温来说,要的不过是北伐的功名,而不是真正要北伐的地盘。”
王镇恶长叹一声:“先祖父就是因为看透了桓温这点,也看透了晋国内部争权夺利,自己若是在那个时候回晋国,要么成为桓温篡位的智囊,要么成为桓温与世家大族斗争失败后被推出来承担责任的棋子,就如同豫州刺史袁真一样,北伐失利就成为桓温的借口,将之攻灭,石头兄弟,令祖父就是在那次的事情中,被袁真所害的吧。”
朱龄石咬着牙,用力地点头道:“是的,当年先祖父是留在袁真那里相助,桓温下令要打通石门水道,将补给送到前线,结果袁真受了黑手党的蛊惑,故意拖延不前,先祖父几次催促他都是不听,导致前线缺粮失利,事后桓温声称袁真叛国投敌,出兵攻打,先祖父不愿意为袁真效力,导致被其所害,这种争权夺利之事,苦的是我们朱家1
王镇恶点了点头:“是的,先祖父就是不想卷入这种纷争,这才没有回到晋国呢,毕竟,他也说过,就算帮桓温篡位成功,也不太可能有好的结局。他当不了西晋的贾充。”
檀道济的眉头一皱:“这又是为何?若是桓温篡位成功,他就是头号功臣,以后不是应该荣华富贵,位极人臣吗?”
王镇恶叹了口气,说道:“就算他以这种外来士人的身份,助桓温登位,但吴地的世家高门,也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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