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要带我回去,于是他才放过我了一马,是这样吧。”
贺兰敏点了点头:“是的,就这样说,你不要隐瞒你想突出西边,与后秦打通联系的事,因为这件事瞒不过黑袍,但你一定也要说明你的手下胡长海,临死前反咬东城之事,让手下哗变,然后慕容林趁机夺牌,这点,必须要说清楚,我甚至可以为你作证,说这胡长海早就给慕容镇收买,是他留在你这里的眼线。”
公孙五楼长出了一口气:“这样说起来没有任何破绽,想必黑袍也会听的,贺兰敏,我一直低估了你,你的心机和城府,真的不在黑袍之下,这次我们如果逃得此劫,我以后愿意为你效力。”
贺兰敏叹了口气:“五楼啊,本来你要不是背叛我,抛弃我,我对你说的话,是真心的,我是真的想跟你回到贺兰部,然后让你当我的男人,号令部落,我毕竟只是一个女人,还是需要依附男人的,只可惜,你自作自受,落得如此下场,不过,如果我们过了这一关,我会想办法让你恢复,只要留有命在,那一切都有可能,我也曾经有过失去一切,甚至亲生儿子的时候,但现在不也可以振作吗?”
公孙五楼咬了咬牙:“必要的时候,你有天牌在手,我也会想办法把宫中的慕容超给弄出来,只要有他在,出现在万民面前,就可以收回黑袍一切的权力,他若是后面真的想对我们下手,我们也不能等死,只不过,这次守城战中,我们还离不得他。”
谷础贺兰敏看了一眼公孙五楼的断手之处,眉头一皱:“只可惜,你这回重伤,恐怕无法再战斗了,不过如果有接近慕容超的机会,那我们可以早作准备。”
她说着,探手入怀,把一块尚带着她的温热与体香的那块飞天马牌,递向了公孙五楼:“这块令牌你收好,黑袍绝不会想到,你还留着真的令牌在身上。”
公孙五楼的眼中闪过一丝惊异之色,接过令牌,单手抚摸着牌面,喃喃道:“你,你居然不要这块大燕天牌,居然肯给我?”
贺兰敏笑道:“我又出不了这广固城,回不了贺兰部,要它何用?倒是你,也许躲过一劫之后,还能借用他控制慕容超呢,而这大燕皇帝,大概是我们反制黑袍的唯一手段啦。”
公孙五楼咬了咬牙:“你就不怕我再背叛你一回?”
贺兰敏叹了口气:“你没的选择,我也没的选择,我要杀了你再回去找黑袍,那必死无疑,我要是跟着慕容林他们,那也是必死无疑,我不觉得我有单独对付黑袍的本事和能力,除非,借着这城中慕容家的力量,绝地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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