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后兵,秦军并没有趁我们现在最危急之时出兵攻打历阳,不然的话,以我们现在的情况,他们起码可以夺取豫州之地,啃上一大块肥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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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裕平静地说道:“这不是因为羌贼心善,而是因为现在如果他们出兵攻击历阳,必然会和妖贼起了冲突,妖贼断然不放心这十万秦军就跟自己如此接近,近到可以夺取威胁他们的粮道,而且,不管我们和妖贼谁最后取胜,这豫州之地也不可能让给羌贼,这个时候就算出兵,也得先讲好条件才行。”
说到这里,刘裕一指已经传到了徐羡之手上的国书,说道:“这个国书里,就是写明了这些条件。之所以要绕开我,就是因为其中最重要的两个条件,一是不允许我带兵回京,以后只能让我驻守江北和青州,成为一个边将,换言之,要把我排除出大晋的决策中心之外。”
谢混勾了勾嘴角,说道:“这个条件非常地无礼狂妄,但如果不是刘车骑你放话要灭了后秦,想必他们也不会提出这样的条件,我以为,兵不厌诈,反正现在刘车骑你的兵马也暂时难以回来,不如顺水推舟,假意答应他这个条件,等妖贼和羌贼拼个两败俱伤,然后再见机行事。不然,万一羌贼和妖贼合流,联手进犯,那我们就麻烦大了。”
刘裕身后的这些年轻将帅们,各个怒目而视谢混,吓得他不自觉地后退了两步,刘裕平静地摆了摆手,示意后面诸将不要这种表情和气势,说道:“这是朝议,要听取众人之言,如果是为的国事提出的公议,都可以商量,让人说话,天塌不下来!”
王镇恶,朱龄石等人只好行礼称诺,退到了一边,刘裕看着谢混,微微一笑:“谢尚书,你为什么会觉得,秦国跟我刘裕之间,是个人恩怨,而不是国事呢?难道我刘裕执掌大晋军政大权以来,与后秦的关系,是出于我的一已私利?”
谢混连忙摆起手来:“不不不,刘车骑你误会我的意思了,我是说,我是说那秦主姚兴,一向喜欢假仁假义,收买人心,对凉州诸伪国,对胡夏刘勃勃,对南燕慕容超,都是表面上大方,实际上是想借这些小恩小惠,将其收为属国,为他所用,只不过,这套对于刘大帅你,并不好使。”
刘裕点了点头:“我与那姚兴,素无什么交情和来往,真要说有,那还是二十多年前淝水之战后,我奉谢安谢相公之命,去长安取回了前秦的传国玉玺,在此期间还曾助秦王苻坚守过城,与后秦的羌军作过战,仅此而已。”
“而我击破桓玄,掌管大晋朝堂之后,向姚兴提出的归还南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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