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慢点啊。”
孟怀玉本来一直凝重的脸色也微微一变,正要起身行礼,刘裕却是已经走到了门口,摆了摆手,示意孟怀玉继续跪坐:“怀玉,不用起身,这是你叔父的灵堂,不是军营,这里没有上下级,只有一个来送别故人的同袍,战友。”
他说这话的时候,眼泪已经从双眼之中流下,声音也在微微地发抖,谁也料想不到,这个天下无敌,战神一般的大晋柱石,这会儿竟然在孟昶的棺木前,这样流泪。
刘裕一边哭,一边向着周氏行了个礼:“弟妹,是我的错,是我安排不当,保护不力,才让彦达遭此横祸,如果可能的话,我恨不得躺在里面的是我,而不是彦达!”
孟怀玉的脸色一变,他接到的消息也是孟昶是服药自尽而死,可是一直以来,他看到孟昶的脸色却并未有中毒时的黑紫色,心中早有疑虑,听到刘裕的话,这才惊道:“什么,叔父他…………”
周氏的眉头微微一蹙:“你们全部退下。忠伯,这里就不劳烦你了。”
那个名叫忠伯的老管家连忙点头行礼,张手迅速地招呼着堂中的仆役和奴婢们迅速地撤离,灵儿也欠身行了个礼,准备跟着离开,刘裕却是平静地说道:“灵儿姑娘,请留步。”
周氏的脸上闪过一丝惊讶,转而对着刘裕说道:“寄奴,她是一个小姑娘,什么也不懂,请你…………”
刘裕轻轻地摇了摇头:“弟妹,在你的眼中,我现在已经这样可怕了吗?为了一些隐秘之事,就要动不动地取人性命?”
周氏的神色变得释然,对灵儿说道:“灵儿,你留下吧,其他人全部退下,把门关好,退出中庭之外,不许随便进入,违者,家法伺候。”
很快,所有人都走了个干净,屋中只剩下了四个人,灵儿也没了刚才的那副悲愤交加的神色,甚至,还在微微地发抖。
刘裕的目光,看向了灵儿,说道:“灵儿姑娘,你对你家主的死,究竟知道多少?”
灵儿一咬牙,索性心一横,梗着脖子说道:“我只知道,家主不是回来后仰药服毒自尽的,他,他明明是给人杀的,他的胸口,有一处剑伤。刘大帅,你什么要杀他?他可是你多年的兄弟啊!”
孟怀玉的眼中泪水都流了下来,向着刘裕跪地磕头道:“寄奴哥,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叔父他就算…………”
刘裕闭上眼,摇着头:“怀玉,连你也以为是我做的?我刘裕光明磊落,堂堂正正,别说彦达跟我只是意见不合,相互讨论而已,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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