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林澈听了直摇头。
这犟种又不知道什么原因,跟自己父亲发生冲突,感情自己这儿,成了他逃难之地了。
从朱樉的大哥言行举止看,这位勋贵不是那么不讲理的人啊!
一准是这个犟种因为什么事,惹恼了他,以至于朱樉再次被赶出家。
只是这次没被关进诏狱反省。
这小子干脆跑到咱这儿。
寻求庇护了!
可真有他的!
这宅院本来就是他们家的,咱只不过暂住而已。
没理由不让他住,只是与这小子在诏狱相处了快一个月了,也有些感情了。
作为他的老师,该说还是得说他几句。
“我说朱二,我之前跟你说过多少遍了,你就是嘴欠!”
“这次回去与父亲发生冲突,又是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了吧?”
“自己嘴欠,就要少说话,不论在家里还是在外面,都要记住了!”
“你知道嘴欠,会给你带来无尽的麻烦!”
林澈目光深沉,盯着朱樉,一脸无奈:
“你在家与父亲因为出征北伐发生口角,被赶出家门,这都是轻的,若将来在朝堂上,和你发生冲突的就是皇上,和大臣们,你以为你会有啥好结果?”
“长驱直入、奇袭北元…你可真是天才,莫不是把自己当成了冠军侯?”
被林澈一番调侃,朱樉羞的面红耳赤,嘴巴停了片刻,不服气道:
“林先生!”
“冠军侯咱是当不了,咱就是当时给父亲打个比方,给他一个意见不是!”
“您不是说过,要多看历史,历史里有很多知识可以拿来今天所用。”
“这冠军侯突袭匈奴,封狼居胥,擒获匈奴王庭,这些不都是史书上对付北方游牧民族,最好的例子?”
“正如先生所言,在广袤草原上,哪有一次性出动百万大军,与游牧民族决战的,这些游牧民族的军队飘忽不定,咱汉人的军队本来在骑射方面,就先天不如游牧民族的军队。”
“一旦看到咱汉人军队,带着几十万上百万的军队,这些游牧民族也不是傻子,当然会避其锋芒,远遁漠北,留下战略纵深,将汉人军队的补给线,无限拉长,好趁机袭击。”
“等到汉人军队疲惫了,他们养精蓄锐,再卷土重来,与之决战。”
“到时候咱汉人军队疲惫不堪,如何一战。”
“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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