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带伱过来的,你有啥好怕的?”
“不该你听的,咱就撵你走了。”
“懂?”
面对朱元璋的不容置疑,徐达张了张嘴,欲言又止,重新坐回到椅子上,不敢再多言了。
……
另一边。
“咕咚!”
朱樉艰难的咽了口水,发出所有人都疑惑:
“不是…林先生?”
“咱们今天不是讲《搞清权利归属,才能阔斧改革》吗?”
“这咋又整出来困局了?”
“咱大明哪来这么多困局啊?”
“一坎又一坎的…”
“好像过不完了。”
朱标薅住没大没小的弟弟回来坐下,低声训斥道:
“不得无礼。”
“林先生讲什么,你就听什么!”
朱樉条件反射般一缩脖子,默默的‘喔’了声,不敢跟大哥犟嘴,立马安分下来。
见状。
林澈不禁哑然失笑,有人维持课堂秩序,此刻顿感一身轻松,可以省省嗓子。
接过徐妙云敬上的茶,林澈指了指身后的椅子,示意对方不用回避了。
一只羊也是赶,两只羊也是放。
省点力气,是点力气。
见徐妙云乖巧的坐在林澈后面,朱棣顿时有种气不打一处来,若不是碍于大哥的威严,估计已经开始作妖了。
她凭啥?
她也配?
林先生这是干啥?把一个女子放在身边,晦不晦气?
“不急,先听课,听懂了你们便知…权利的归属很重要,更事关大明的困局。”
林澈目光停在不服气的朱棣身上,提问道:
“法、势、术,这是谁提出的观点?”
朱棣闻言顿时蒙圈了,手指向自己莫名其妙,心想,咋又问到我身上了啊?之前不是都由大哥回答吗?
象征性的想了下。
“回先生!”
“我不知道。”
这边朱棣震耳欲聋的一嗓子,差点把那边老朱鼻子气歪了。
不出所料,自己没有到场,老二、老四就没人样了。
你不会喊这么大声干什么?
脸都不要了!
“法、势、术,这是韩非子的核心观点。”
林澈血压也是有点高,实在懒得再骂他了,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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