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虽贵为中书左丞相,一样逃不了被杀命运,说不定还会更惨!”
“你告诉诏狱里的那位,嘴巴一定要紧,这消息到了咱这儿,就算结束了。”
“千万不能再有其他人知道!”
被李善长这么一说,胡惟庸豁然一惊,蹭的站起来,深鞠一躬:
“多谢国公提醒,惟庸谨记于心!”
“嗯——”
李善长轻抬手臂,示意胡惟庸坐下,慎重道:
“如此便好,记住在这位皇上身边,不要自作聪明,说到心机,朝堂之上谁能玩得过他。”
“虽然他住在大内,可是外面有多少双眼睛,替他盯着咱们这些勋贵大臣!”
“告诉诏狱里的那位,没特别重要事少往你那里跑。”
“否则迟早会暴露!”
闻言,胡惟庸面色凝重的点点头。
一时间客堂一片寂静。
胡惟庸默默喝着茶,有些心不在焉。
“惟庸,那狂生都跟二皇子讲了些什么?”
李善长将茶盏轻轻放在桌上,淡淡问道。
胡惟庸闻言赶紧回话:
“启禀国公,还是那些国策,太子一字不落的记下了。”
李善长端起茶盏却没有喝,嘴里喃喃自语:
“这位皇上魔障了?一个未入仕的贡生,能了解多少国策?”
“他这一天一趟的诏狱跑,到底是为了啥?”
“不管为了啥,我觉得都不能轻易放过这小子!”
“我担心皇上像当年扶植杨宪一样,扶植他来对付咱们!”
胡惟庸眼底流露出一抹狠辣,冷然道:
“国公,咱们不能就这么坐视不管。”
“倘若这个林澈真的被皇上启用…放虎归山,后患无穷!”
李善长负手走到窗前,极目远眺:
“我还是那句话,诏狱不适合动手!”
“那咱们就在一旁看着,不管吗?”
胡惟庸心有不甘,喃喃道;
“一旦入朝,我担心这小子比当年杨宪更加难对付。”
李善长面不改色,惆怅道:
“管,你怎么管?”
“这个林澈现在是皇上的红人,你敢动他?”
“人家在诏狱中,都能将大明朝堂弄的天翻地覆,此子非同一般啊!”
李善长转过身来,表情阴郁:
“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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