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他的原神已经大成，这一战虽然艰难，却也能够挡住对方，不出意外的话，给他足够的时间，完全可以将对方的意识磨灭了。
然而，意外往往来得非常及时。
就在楚牧松了一口气，以为用不了多久自己就能彻底将对方磨灭了的时候，他的肉身突然开始大幅度崩溃了。
“不好。”
这一刻，楚牧的肉身承受不住原神的强大力量，大面积碎裂。
他整个人仿佛一个碎裂了的瓷器，如果说刚才还是用胶水勉强糊着，现在则是开始彻底碎裂，就连胶水都没用了。
“牧爷，你的肉身。”
叶红玉和柳飘渺都绝望的看着楚牧。
在他们的目光之中，楚牧的肉身如同沙堆崩塌一样，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开始崩溃，化作血肉掉在地上。
“不不，不要。”
她们崩溃大叫着，想冲过去帮忙，却又不敢动，只能手足无措地看着楚牧。
“完了，没想到我最终还是倒在肉身不够强上。”
楚牧苦笑了一声。
肉身崩溃，乃是原神太强造成的后果，还有对方的意识也在对抗，如果要阻止肉身崩溃，就必须原神停下抵抗离开肉身，这样一来，对方的意识就会瞬间炼化自己，把自己变成傀儡，这明显是不可能的。
楚牧也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肉身的毁灭。
他看向叶红玉和柳飘渺，对上满脸痛苦和绝望的两女，轻声道，“不要伤心，不要难过，分别本就是正常的，我暂时先离开一段时间，日后我会回来的。”
“牧爷，不要。”
“牧...”
叶红玉和柳飘渺都不断摇着头。
她们知道，楚牧说会回来全都是安慰自己两人的，哪怕楚牧的实力再强，肉身毁灭，也不可能活下来。
“最坏的结果，无非就是我的肉身毁灭，以原神的状态活下来而已，但我的原神会暂时离开，找个地方好好修炼，等修炼得如同肉身一样时再回来。”
楚牧微微一笑，对叶红玉说道，“红玉，相信我。”
“不，不要。”
叶红玉泪流满面。
“我何曾骗过你？你若不信我，我的原神也不能安心修炼。”楚牧说道。
“我，我信你。”叶红玉流着泪点头道。
“乖，爱你哦。”
楚牧又看向柳飘渺，轻声道，“缥缈老婆，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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