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百姓为之欢呼相庆,朝廷也总算松了口气,内心深处,对许怀义的福将之名越发深信不疑,有些当初犹豫着没把儿子塞进军队的,悔的肠子都青了。
进了冬日,边关大雪纷飞,鞑子已经节节败退,被打的再不敢冒头,哪怕冬日缺衣少食,正是掠夺的时候,鞑子也不敢来侵犯了。
衣食重要,小命更重要。
打到这份上,边关就算安宁了,想彻底解放不可能,鞑子老实个几年,就会固态萌发。
除非赶尽杀绝。
许怀义不是嗜杀之人,他也深知,鞑子的问题,光靠战争,是解决不了的,能有几年安稳就算好日子。
但他还是想来一场狠的,最好让鞑子伤筋动骨,如此,后面无论是和谈,还是开放边关商事、互通有无,大雍都会占据绝对上风。
然而,他这边还在思量着,朝廷的圣旨就到了。
跟圣旨一起到的,还有接管的将领。
不是旁人,正是孙钰。
这事儿,连顾欢喜都不清楚,她若事先知道,自然会跟许怀义提个醒,那他也就不会猝不及防的受这盆冷水了。
看到孙钰时,许怀义只愣了一瞬,就明白了什么,听完圣旨的内容,更是心如明镜似的。
建兴帝果然不负他所望,要卸磨杀驴了啊!
师徒俩进了营帐,许怀义神情坦然而平静,倒是孙钰,浑身上下,哪儿都觉得不自在,从见到许怀义,他就小心翼翼的打量,可却看不透这个徒弟在想啥。
“师傅,喝茶!”
“喔,好……”
“这一路很辛苦吧?”
“嗯,下了雪,不太好走……”
俩人叙着旧,说这些闲话,许怀义态度一如往昔,亲近中带着几分敬重,让孙钰如坐针毡。
到底,他先撑不住,放下茶杯,语气中带着几分愧疚道,“怀义,师傅这次,对不住你了……”
许怀义面色不变,“师傅这话是打哪儿说?”
孙钰没绕弯子,“为师接了密旨,带人来边关跟你交接兵权,事先,却并未让人提醒你一二,为师愧对你这声师傅啊!”
许怀义没装傻,但也没激动,还笑了笑,“师傅,您也说了,接的是密旨,那您还怎么派人提醒?那不是抗旨吗?弟子也不敢听啊!
至于您说来根弟子交接兵权,这也是朝廷的决定,与您无关,即便不是您,也是别人,弟子还能理不清这点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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