闺女置办了几座山头,专门培植各种常用或是稀罕的药材。
无论哪种,在她手里,都能化腐朽为神奇,所以顾家药铺,从开业到现在,一直是京城病人们的首选。
有些珍稀药材,还成了贡品,进了皇帝的私库。
与之带来的巨大效益,却没能让阿鲤成为小富婆。
无他,阿鲤作为许怀义的亲闺女,在某些方面,那真是一脉相传。
许怀义这几年大力发展善堂,往里扔的银子,都是以万作单位的,而且,只付出,不求任何回报,长大后从善堂离开的孩子,没有反哺,甚至有的成为白眼狼,都没有浇灭他做慈善的念头。
阿鲤也是如此,卖药材挣的银子,大都用来搞义诊了,在城外空旷处支上棚子,忽悠几个大夫来坐诊,看病施药都免费,这种冤大头活动,一搞就是十天半月。
尤其到了冬季,是各种疾病的高发期,药材源源不断的送出去,银子也跟流水似得一去不复返。
阿鲤不心疼,许怀义也支持,爷俩都快被传成菩萨了。
顾欢喜为此,吐槽过不止一回,“可真是闺女随亲爹,赚的多,花得更多,天底下就你俩大善人了是吧?这个家里要不是有我,非得让你们爷俩给捣腾光了,别人还替咱们操心,将来家产咋分呢,呵,就你们这么个造法,还有家产可分吗?”
阿鲤洒脱的一摆手,“娘,不用分给我家产,都给壮壮。”
顾欢喜打趣,“药铺和药田也都不要了?”
阿鲤笑眯眯的道,“也可以不要,到时候,我给壮壮打工。”
顾壮壮手不离书,闻言,抬起头来,幽幽的道,“我谢谢你啊,姐!”
阿鲤仿佛听不出弟弟声音里的幽怨,大方的道,“不用客气啊,壮壮,谁叫我是你亲姐呢,以后,家里的产业都给你打理哈,我帮你操持药田和药铺,你只用每年分我点银子,办几场义诊活动就行。”
顾壮壮深吸口气,“这怎么行呢?你是姐姐,是顾家长女,按照规矩,长女要继承七成家产才对,你都给我,岂不是要陷我于不义?
况且,我不懂经营,那些生意落到我手里,肯定要败光的,届时,哪还有银子供你做义诊?
还是都给你吧,我只要书铺就行。”
阿鲤瞪大眼,“只要书铺?不行,绝对不行,你是儿子,按大雍的传统习俗,都是儿子继承家业的,闺女是泼出去的水,怎么能跟你分家产?
那是陷我于不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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