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全线贯通以后,从基辅过来快多了,到阿拉山口只要两天。
这个季节刚好是少雨的旱季。
而且李文军的法子很好用,把文件放在不锈钢箱子里,然后外面盖防水塑料布,再放铁矿石下去,完全看不出来里面有东西。
路上虽然有人盘查,有各种各样的人来打探,却没有人看出端倪。
杨守拙他们六个人轮番值守。
进了边界线,杨守拙紧绷的神经才松下来,嘀咕:“这混蛋早想出这个法子多好。现在有一半不知道去了哪里。”
季青韬说:“就是,害得我跟老唐又被人绑了一回。”
杨守拙讥笑他:“你怎么跟唐僧一样,那些人次次都绑你。”
季青韬叹气:“人长得帅,又有气质,想低调都不行。”
火车进了一个小站减速,停下。
这会儿天蒙蒙亮。
按照计划,他们要在这里把装了图纸的几节车厢卸下来,换个车头拉到“文军新城”去。
季青韬跳下车抖着身上的矿粉,嘀嘀咕咕,骂骂咧咧:“脏死了,妈的,要不是那混蛋,我犯得着吃这种苦吗?老子现在的钱都花不完了,买个希腊海边别墅,喝酒看美女多爽。”
他忽然停了,瞪着前面。
杨守拙问:“干嘛,见鬼了吗?”
季青韬说:“我也觉得我见鬼了,我好像看到老唐和那个混小子了。”
杨守拙跳下来一看。
晨雾弥漫的站台上,满树金灿灿叶片的银杏下,两个高挑挺拔的身影若隐若现。
杨守拙和季青韬慢慢走近了几步。确认了一下。
没错,就是李文军和唐兆年那两个混蛋。
李文军里面穿着黑色高领毛衣,外面是笔挺的深蓝色羊毛呢子长风衣,黑色皮鞋和黑色小羊皮手套。
唐兆年则是银灰色商务西装配深灰色呢子大衣。
关键两个人都够高,气场够足,能撑得起长风衣,在萧瑟深秋的风里,显得格外清爽帅气。
季青韬和杨守拙打量了一下对方。
灰头土脸,胡子拉碴……
两人心里顿时万马奔腾:特么的,我们被折磨得跟个叫花子一样,他们两倒是人模狗样清清爽爽。
然后唐兆年就开始无情地嘲笑他们:“哎呦,瞧你们这个衰样,像两个矿工一样。叫你们押运,没让你们睡矿堆里。”
李文军咧嘴笑:“你们真慢,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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