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审视起跟苏十二接触的一切经历。
“那家伙对本体简直了如指掌,尽管他处处掩藏,但光当初在修仙圣地提供的那些信息,就已经很能说明问题了。”
“哪怕至交,也未必会知道对方那么多信息,除非……是亲自经历过的事情。可按照观察看来,本体行事谨慎,而且大多数时候都习惯独来独往。”
“可若他就是本体,为何他的朋友,云歌宗众人,乃至他那徒儿,看他的第一反应,都像是看陌生人,全无半点熟悉之感?”
“要说伪装的好,一个两个这样也就罢了。总不至于,云歌宗上上下下,全都是演技绝佳吧?与本体相识的,可不光只有出窍期、分神期的家伙。元婴期的细微反应,没道理瞒得过我。”
“但换个角度,倘若……他根本不是什么‘王素’,而是本体的话……当年我此身未成,只是魔婴意识觉醒,便能遥遥感应到本体存在。那本体对如今的我……是不是也同样存在这无形气机感应呢?”
魔修之体迅速让自己平静下来,不受澹台芷神识印记影响。
沉思片刻,当即小声自言自语起来。
尽管心中早有猜测,可他一直没找到,苏十二散仙之体就是本体的证据。
但这一刻,魔修之体念头转圜过后,直接无视掉当中不合理的地方。
强行以猜测的结果进行推论起来。
不管如今这个‘王素’是不是本体,他都从未真正看透对方。
不用想也知道,对方身上有着不少秘密。而是本体的可能性,无疑最高,这……便足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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