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她耳边,低声道,“错了,跟爹爹这边,永嘉只是一岁的小宝。”
“从小梨子成大大梨子了。”
一个小,两个大。
长了一岁,她总能理解的。
————
天有异相,不光大启有察觉,别国也有察觉。
这是乱相,但换句话说又如何不是机会呢。
大启,阳朔——
“报——昭云国临海有异动!怕是与将军所料并无出入,请早做打算!”
小兵喊着消息一路跑进阳朔驻军主帐,里头人满为患,已是深夜,却个个盔甲整齐,穿得一丝不苟。
最前方站着个中年魁梧男子,他紧紧盯着手上的军报,又被耳边的消息震得虎目一睁。
刘钧深吸一口气,语气并不惊讶,“来了。”
从京中传来所谓乱世之言已过了近一月,从听到消息的那一刻阳朔的驻军将领就觉不好。
大启与昭云隔海相望,摩擦并不少,积怨已深。
此次借着乱相,昭云有所行动并不奇怪。
憋了一个月,已然是奇迹。
刘钧报放下,下发指令,“全军戒严,巡查看守人数加倍,密切注意海上动向!”
他又看向一边站着文弱一些的男子,道,“拟急报传回京中,求陛下圣决。”
“将军。”将领右手边的一名男子忍耐不住,急躁道,“不过就是打一仗的事儿,做什么这样严阵以待,又不是没打过。”
他说着似有些不满,“京中不是传了令来,要下派官员至阳朔,又是手不能提肩不能挑的,陛下此举不知何意。”
阳朔距京甚远,朝中官员手伸不了那么长,圣旨又是秘而不发,他们到现在还不知道来的是谁。
“陛下究竟是何意!咱们周——”
“住嘴!”刘钧脸色一变,“岂敢妄议陛下!”
那将领被他的严厉吓了跳,知晓自己说错了话,但面子上过不去,又嘟囔了句——
“为何不说,这又没有旁的人,要是咱们将.....”
“本帅走时,就是这般教你们的。”
清冽又低沉磁性的声音,把将领未尽的话截住。
一句似近似远的话语从帐外传来,游刃有余又慢条斯理。
很熟悉,落在帐中各将领耳中竟是有了恍如隔世之感。
“是——”刘钧不悦的脸色猛地顿住,要训斥将领的话也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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