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着费劲,好几次没控制住力道把弓弩腔膛的机关拉断,周意然耐心地教了好几日,她才算是入了门。
只是人呆呆笨笨地,没想到关键时候竟不掉链子。
“嗯,小梨子棒棒。”落安十分捧场。
他的到来叫几个孩子都安静了会儿,只有月弯弯跟丁雅言下意识地对视一眼。
两人也不知是交流了什么,而后随着心而动站到了落安身侧。
气质出众的白衣男子,抱着个白白嫩嫩,不谙世事的小胖丫头,在他两边,又站了两个,一阴郁,一静慧。
“眼睛如何了。”落安错眸去问月弯弯。
月弯弯眼睛上已经没有缠带子了。
“没事了,多谢夫子关心。”月弯弯的眼睛在回学宫的第一日就诡异地好了,也不算好,只是能够自如控制了,不用再时时面对那些古怪的东西。
她也不知道是为什么,但是那日夫子看她的眼神.......
月弯弯没多问什么,只是随着本心,且看且行。
而丁雅言,沉闷的孩子其实比别人多了一双眼睛,她太善于观察,太善于捕捉,在落安出现在学宫的第一日,她就虎上去问他是谁。
丁雅言黝黑的眼珠木木地,五官很难有什么多余的情绪变动,现在站在落安身边,也叫人摸不出深浅来。
但是......
终归是有感应在身上的,她们同落安之间的牵绊或许没有跟傅锦梨多,但终归是有的,那点若有若无的牵引足够她们晓得该怎么做。
等落安抱着傅锦梨,引着两个小姑娘进去了,后边的四个小男娃娃才开始面面相觑。
赵驰纵抓耳挠腮,“怎么....”
“怎么——”
怎么半天,他才吞吞吐吐道,“夫子,今日瞧着不大对劲。”
可不是不大对劲,那可是太不对劲了!
但你要细说,又说不上什么来。
他以前跟傅锦梨也亲近的,但那种亲近中隔着一层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可今日,好似消失了!中间那层东西消失不见了!
薛福蔚更是憨头憨脑,一语道破天机,“我总觉着夫子方才瞧着像陛下。”
说完,他又一巴掌拍自己的嘴巴,慌忙道,“不是那意思,不是像.....就是就是.....”
饶是舌灿莲花如他,现在也想不出合适的词来形容。
难不成说,他瞧着夫子像小梨子的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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