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子,傅应绝也适时地夸,“好凶。”
“嗷呜~”胖娃娃龇牙,“是凶凶梨子!”
傅应绝也是开窍了,掌握了遛娃三十六计,嘴巴用到正处时那是谁都挑不出错来,换着花样地将傅锦梨夸得飘飘然。
胖丫头找不着北了。
两人说着话,下头渐渐坐满了人,宴会也开始了。
傅锦梨坐在傅应绝腿上往下一看,很多生面孔,气氛并不愉快,反而有些强颜欢笑的意味,跟以前的宴会比似不一样。
“爹爹。”将自己埋得更紧了些,傅锦梨凑近小声地问,“羊羊回来,我找不着哇,梨子找不见。”
她在下头溜达了一圈,并没有见到祁扬跟温如烛。
傅应绝又不好说是因为她个子矮,只能糊弄道,“这才刚来,不是在那儿的吗?”
将她脑袋一扭,祁扬跟温如烛坐在左下方。
小孩儿一天一个样,那两个孩子变化还是有些大的,尚还青涩,但是不难看出稳重。
傅应绝往自己腿上瞥一眼,
也就自家这个呆瓜十年如一日地是颗傻球球。
傻球球果然顺着他的指引看见了祁扬跟温如烛,下头两人也在看她,正对着她打招呼。
“是真真羊羊,跟小哥姐~”
“我下去玩,梨子下去玩!”
她正准备滑到地上去,却被傅应绝一把搂住,箍在怀里。
“乖一点,待会儿放你去找。”
傅锦梨便乖乖坐着不动了,往后一靠贴近傅应绝的胸膛,只睁着眼睛好奇地打量下头。
她打量下头,下头又何尝不是在打量她。
原先跟她有过一面之缘的几人更是脸色煞白,心头暗骂自己有眼不识泰山又不住地庆幸自己识时务。
在傅应绝慢条斯理地介绍一遍,喊傅锦梨永嘉时,他们都还是恍惚地。
永嘉,永嘉。
哈哈,好!
一来就惹个大的,好!
就说呢,谁家带的小孩儿大大咧咧身后一个人都不跟就敢在宫中乱窜,合着那是别人自个儿家。
怪不得瞧着眼熟,经常挨打的应该都会对动手的人印象深刻吧,就傅应绝那副长相化成灰他们都能认得出来。
可是因为两人气质差异实在太大,一只红眼兔子跟一头独狼,谁能看出来是一家啊。
“小.....小孩儿误我。”几人都不约而同颤颤巍巍地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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