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猫着的,飞快地瞄了一眼。
没看清,再瞄一眼。
只见那在她想法中已经碎掉的半边珠子不仅没碎,还成了——
完整的,圆滚滚的,发着幽幽荧光的,一颗。
傅锦梨傻眼了,小小一只胖娃娃杵在桌边成了一樽小木偶。
“夫夫夫——”
夫半天没夫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傅锦梨惊恐地“嗷”了一声,连滚带爬屁颠屁颠地就往门边跑。
惊恐的脸蛋颤呼呼,边跑边喊,“我的珠子,我的夫子,爹爹——”
“我的夫子,抽抽抽——把梨子抽干啦——”
别说影响了,外头半截珠子把梨子的珠子都抽出来合为一体了!
她就这么一路喊着,哒哒哒地跑在紫宸殿内。
跑起来是一跳一跳地,像只急眼兔子,闷着脑袋框框迈脚丫子,正正好一头杵在下朝归来的傅应绝身上。
傅应绝接住人了,但被撞得后退了两步,
“瞎跑什么,后头有狗追你。”
可是情况远远比被狗追还要严重!
傅锦梨颤颤巍巍地抬起一张恍惚的胖脸,就这么水灵灵地在傅应绝眼前嚎了出来——
“腰子,掏梨子腰子,没啦!”
“夫子把小梨子腰子,掏了——”
傅应绝:?
“?”他不太相信自己的耳朵,“你是说,剩半颗珠子的落安,把你一条囫囵龙崽的腰子,掏了?”
是落安颠了还是他傅应绝颠了。
你听听这合理吗?
可是傅锦梨那样子哪里像是在说谎,她就差举着两只手发誓了。
“小珠子,好了!在梨子手里好啦,在一起了,我的我的....把梨子的拿出来啦!”
她体内的那半颗,被拿出来了,并且同外头的合二为一。
可问题出就出在傅锦梨她就是那半颗珠子化的,如今珠子没了,她还能是颗好端端的梨不。
傅应绝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事情大条了。
事情大条了,白堕又有得忙了。
不光白堕,连月弯弯跟丁雅言都有得忙。
三个人奉召进宫,将傅锦梨围了个团团转,上上下下的扫视一点不放过。
可怜傅锦梨一颗没了腰子的梨根本无暇顾及几人了,眼泪滴答地在里头一句句一字字地说着自己的遗言,
“我的破烂,小梨子的破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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