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逮着机会便跑了。
他这一跑,就将方景和计划打了个乱,只得暂时收手,先去找人。
于是就有了后头唐家那幕。
唐秋年起初并未归家,而是在外头大手大脚几天就将钱花了个干净。
所以方景和扑了个空,一气之下就将唐家打砸一通。
他心中有恃无恐,想着一切都已安排妥当,连行踪都不曾遮掩,明目张胆大大咧咧地就来了。
却不想,偏偏就这一步松懈,也不对……
本也不会发现的,若不是几个孩子担心同窗,方景和就算手法拙劣,却也会如他自己所想那般,高枕无忧。
可这不是变幻莫测,世事难料吗?
“你还有何想说的。”
孟良眼神冷冽,方景和这样的人渣,便是死一万次都不为过。
证据一道接一道地甩来,方景和恶事做了一堆,却是第一次赤裸裸地被呈上公堂。
他措手不及,
“我……我……他们胡编乱造!我不认!”
这模样倒是眼熟,果然主仆蛇鼠一窝,连脱罪的方式都是一般无二。
可证据确凿,容不得他不认!
“脂粉饰面难分四脚,恶到尽处良知休!景然人和,虚有其名!”
孟良惊堂木一拍!提笔写下判词。
“判处方景和午门问斩,告慰亡魂!孟,直达天听!”
他朝着皇宫的方向略一拱手,话尽,便宣判了方景和的下场。
“不不!我是……我叔叔是太仆寺少卿!去唤我叔叔来!”
方景和死到临头仍不悔改。
“你敢!我叔叔定会……定能救我的,去叫人来啊!我家有钱,有的是钱!”
他疯了一般,原本尚还清秀的脸庞阴毒凶狠。
垂死挣扎。
孟良冷眼看着他,并不做声。
“那便,连你叔叔一起,砍了。”
话语软软,似是从外头传来,一直安静待着的唐衍呆了一下,脸上笑意一绽,忙往门口望去。
公堂门户处,不知何时站了几个小孩。
那话出自最娇小的女娃娃之口,女娃娃下巴微微一抬,奶气的小包子脸上不见分毫戏谑。
她这话,可不是说笑。
人临险境总会爆发出无尽潜力,那方景和一个瘦弱公子哥,竟是两个人都拉不住。
“你是谁!大胆!我叔叔……唤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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