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不适,可否麻烦小殿下将我带到那处去透透气。”
声音强自镇定,话落已是同傅锦梨调换了位置。
“不舒服?”
傅锦梨小身子随着她转了半圈儿,仰头看她,皱了小眉头。
“喝药药呀,找爹爹叫太医!”
她说着就朝上首的傅应绝看去。
傅应绝目光一直落在她身上,见她回头,也学着她的样子微偏了偏头。
有些孩子气。
傅锦梨笑出小牙齿,一大一小对视着。
趁着无人注意到自己,詹十鸾紧张地侧了身子,偷拿余光去打量方才那黑点的所在处。
那黑点也不知何时停了下来,像是受到什么干扰一般,失去了目标。
触角交碰几下,在原地四处打转,有些焦躁。
詹十鸾的心一瞬间提到了嗓子眼,瞳孔在心脏急促的紧缩下死死瞪圆。
牵着奶团子的手心都汗湿了。
就这般僵持了半息,它终于是转了路径,无疾而返。
詹十鸾重重地泄了口气,身上那股浮萍般飘零摇曳,无依无措的气息,随着紧绷的肩胛骨渐渐软下,更深了几分。
于是待奶团子再回过身来时,就发现詹十鸾整个人像是方从水中拖出一般,唇色发白,鬓角汗湿。
她小脸一慌,“痛痛呀,叫太医!”
她松开詹十鸾的手,瞧着像是要跑去找人请太医。
苏展在后边看着她模样似是不对,疾步过来。
而詹十鸾攥得紧,没有叫她小手溜出,她轻声安抚着,“小殿下莫慌,我就是头有些晕,无事的。”
她一直说着没事,可状况看着却是不太好。
傅锦梨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幼童,也不是很赞同她的话。
小兔子瞧着就不像身体好的样子,总觉得她走两步就要喘三喘,一副娇娇弱弱的模样。
奶团子手上都不敢太用力,好害怕将她捏坏了。
她有些迟疑,但还是晃了晃小脑袋,“你不怕,小梨子悄悄的,不叫别人发现。”
小梨子有时候做了坏事,弄伤了哪里也不敢叫太医的,叫了太医爹爹就会知道,爹爹知道会一直板着脸不说话!
小姑娘自己知晓,那是爹爹心里不舒服,担心她!
她代入一下自己,便觉得詹十鸾也是这样的。
詹十鸾知道她好心,自己身体确实是愈发不好了,一有个风吹草动都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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