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感动啊,“大哥——”
两人“兄弟情深”,赵驰纵却是叫他吊足了胃口。
“你说话说一半,怎么吃饭要吃一整餐。”
这么一讲,薛福蔚又想起方才的话题,这次也不搞些什么铺垫,直接开门见山。
“昨夜,京中有小孩儿叫人偷了!”
他表情惊恐,“我听说以后吓得半夜都做噩梦了,梦见那歹人将主意打到了我大哥身上!”
昨夜傅应绝挨家挨户地送,最后反倒是父女俩最后回去,薛小胖这一琢磨,再一胡思乱想,睡着以后直接做了噩梦。
消息像是个爆竹,炸在几人中间。
季楚都有些愣,“偷了?”
薛福蔚:“嗯!是我娘身边的下人闲聊的时候,叫我听见了。“
下人伺候着小少爷歇下,放松下来小声嘀咕几句,不成想,却叫这小子在里头听得一清二楚,半字不落。
他清了清嗓子,摆开架势,开始滔滔不绝。
事情经过其实也十分简单,说是昨夜一个妇人带着孩子上街,孩子吵着要集市上内嵌烛灯的瓷马,于是妇人就叫孩子站在身旁,扭了头去买。
短短几句话,也叫他说得说得天花乱坠,叫人仿佛身临其境,几个小孩儿都听得聚精会神。
“后头你猜怎么着?”
薛福蔚卖个关子,低声问。
几人呼吸一轻,紧张听着。
“那孩子凭空消失一般!不见了!”
就这么一转头的功夫,身旁人影交错,自己才错眼半息不到,孩子就在眼皮子底下消失不见了,那妇人哭得险些昏过去。
“这事儿闹了大半宿,京兆尹那边连夜追查!”
这么一说,唐衍倒像是想起什么一般,“昨夜,昨夜我娘关店的时候,听见外头有官兵过路。”
他瞪大了眼,“该不会,也是因为这事儿吧。”
季楚,“应当是。”
赵驰纵更是忧心忡忡起来,“不可,不可,我家就我一个,可不能将我给偷了。”
丁雅言赞同地点头,又垂着眼去看不明所以小脸空白的奶团子,拳头握了握,小心地牵上她的衣角,声音细不可闻。
“不偷,不可以。”
比起他们几个,傅锦梨就显得淡定许多。
也不是淡定,就是听得云里雾里,浅淡的眉毛都拧巴起来。
不为别的,只因薛福蔚那小嘴太能巴巴,他一番描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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