训小崽子,可周意然觉得他合该先将自己嘴角压一压才更有说服力一些。
“笑话!就笑话!小梨子第一个,笑话呀~”
她撅着小嘴,牛气冲天,要是身后有尾巴怕是得转得飞起来。
傅应绝拍拍她的脑袋,将她小包褪下来拎在手里,直起身来。
小孩儿乖乖举高手,后又小粘糕一样,紧紧地坠在他身边,活像是牵了一条小尾巴。
他走得慢,圆滚滚的雪白团子就伸出手抓他的衣角,白生生的小胖脸也时不时仰起来,目不转睛地盯着看。
傅应绝走了两步,又不得不停下来,眉眼无奈。
“看路。”
“爹爹看!小梨子慢慢呀。”
爹爹看就好了,小梨子走慢慢地!
确实是慢慢地,傅应绝放慢放小了步子,可他走一步,仍旧够她小短腿迈三步。
最后干脆将人提溜起来抱着还轻省些。
男人生得好看,气质也是归于冷淡与懒散之间。
抱着个小孩儿,小孩儿长得珠圆玉润,福娃娃一样精致。
手臂上还挎着个于他而言过于不搭了些的小包,一路走过去引得不少人侧目。
瞧着穿衣打扮皆是不俗,跟着伺候的人前呼后拥,也不知是哪个高官家的贵公子来接孩子下学。
父女俩都不是低调安分的,看着两人走过来,吸引了不少目光紧跟着,周意然几乎是第一时间就将视线放出去,将周边一举一动都不着痕迹纳入眼底。
奶团子得她爹抱着,这才分出些心神去注意周围,远远瞧见周意然就举着小手在耳侧挥。
“是周周哥哥~”
声音不大,就傅应绝听见了。
抱着孩子的人忍不住嗤,又扯唇应她,“嗯,你哥。”
她哥这两日可不太地道,给她爹找了不少事儿。
称病在家,你就好好养病吧,非得是三天两头风雨无阻地在别个儿学堂大门口等着
就他这冷脸一放,生怕别人不知晓是他周意然来了。
朝中还几次隐晦地提,说是身子康健了便要关心朝政,哪有这样正事不干,成天奶孩子的道理。
可他愣是不理,一边还是报伤重,一边又光明正大地接孩子,一接吧,还是接四五六个。
瞧着是乐不思蜀了。
“请小殿下安。”
在外头,就连礼节都要从简,周意然只微俯了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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