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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脱脱一小漏勺。
傅锦梨交代一空,立时派了人去查。
“主子。”隐龙卫又唤一声,语气硬邦邦的,“来活了。”
“......”
傅应绝拧眉,当这人是魔怔了。
“怎么,你去探个情报,还给我接了客不成。”
他说话惯不着调,隐龙卫见怪不怪,先答他,“没接客。”
又道,“那李留也带了些东西,是昨日您——”
他斟酌了下用词,“——昨日野生的横财。”
傅应绝:......
美化太过,他一时没想起来。
待记起自己昨日除了收拾闺女儿还干了些什么后,他低声就骂开了。
“你小子魔怔了,真当朕是土匪?”
“那属下先行告退。”
“回来。”
隐龙卫停住脚步,无甚大反应,而他那老神在在坐着的主子,装模作样地理了理衣衫,站了起来。
“待朕换件衣裳,穿这个怕是有些碍手脚。”
今日穿得可谓是风流洒然又慵懒混成,
也不是去不得。
就是吧,干的不是什么明面上的勾当,还是要注意一些。
便是当个土匪,那也是有细节的土匪。
***
“李爷!大事不好!”
李留爱赌,昨日踢了烧红的铁板,心绪正不好,手底下人连滚带爬地跑来,就得了他一个大巴掌。
“滚远些,瞧着碍眼!”
下属昨日才叫他扇了,现在又来一下,只觉头昏眼花,天地颠倒,却不敢逃。
含泪回禀,“李爷,咱们东西叫人偷了!”
“什么狗屁东西!偷了就偷了。”
“不是啊,是咱们的药材,淮川那批!”
“什么淮——”李留一顿,而后垂死病中惊坐起,“你说什么!”
“他奶奶地!”他大骂,一脚又踹过去,“你不早说!”
属下:......
等李留带了人到时,院落里除了他东倒西歪被人揍得爬不起来的下属们,只余一个个空掉的货物箱子。
他气急,仰天咆哮,“究竟是谁,休叫爷爷我逮住!”
这时——
有个哎呦叫着痛的男子道,“是啸云庄!”
“方才啸云庄有人在门外鬼鬼祟祟,我本想驱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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