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也打开门,“谁呀——”
一看清外头人的模样,瞬间就哑火了。
完蛋,孩儿她爹杀上门来了。
说是杀,那是真的杀。
手上还拎着把长剑。
门外的男人长相俊美,浑身裹挟着寒气,扑到人身上,比外头零下的温度还要刺骨。
一身玄色衣衫,长发铺开。
眼皮一掀,直接越过安也,落在了门内赤脚站着的小孩身上。
懵懵懂懂,呆头呆脑,真是他那揣兜里都不安生的胖闺女。
他浑身寒意更重了。
眼睛如同野兽,徐徐地摄在安也面上,带着乖戾。
嗓音发哑,带着些懒倦,“你偷我家果子?”
“怎么不连树一道砍了带走。”
安也不敢说话。
安也都要吓死了。
书上描写的只是看看,直面感受到才晓得震撼。
这是真人,这是真刀真枪。
这王八犊子一犯浑,她得回家见太奶。
还是傅锦梨一下冲出来,摔在她爹腿上。
如乳燕投林,很是雀跃。
“爹爹!我知道,爹爹找到!”
傅应绝险险接住,感受着怀里软乎一片,绷紧的神经才开始放松下来。
“兔崽子,叫老子好找。”
咬牙切齿地,脸都黑了。
天晓得一睁开眼睛,自家孩子翻遍整个皇宫都没找着,差点没给人急疯。
“爹爹厉害~”
别的不说,彩虹屁不能少,它是懂得拿捏她爹的。
——
最后好一顿解释,傅应绝才扔了剑,顺道在安也家蹭了顿年夜饭。
小崽子吃得喷香,大的那个也是慢条斯理,只有安也这个主人,吃得战战兢兢又激动难耐。
年夜饭结束,三人待在屋子里,安也实在有些尴尬,可又按捺不住好奇心。
最后小声问道,“你怎么,怎么来的啊。”
傅应绝抱着孩子,大马金刀地坐在沙发上,一点都不见外。
冷声,“国师那破神棍叫朕提剑抹了脖子,死了就过来了。 ”
“你死了!”安也突然叫起来,难以接受,眼泪“哗”一下说来就来。
“你——你死了,你别——”
傅应绝没料到她那么大反应。
这话是他瞎编的,不过是昏昏沉沉醒来,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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