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直,眼中带着一种紧张,顺着那种本能,他就要从床上下去,只是刚刚在这里动了一下,只听见吱呀一声响,一阵风就吹了进来,抬起头他就看见门口有人在那里站着。
那人身姿高挑,背对着身后江水反射出来的光,他脸上的护腕有些模糊,但还是能够看得清楚,此时那张青春的脸上带着一种淡淡的笑容,就这么直直地看着在那里弯着腰的贺兰宝。
明明两个人并不相识,可那个男人的脸上笑容确实特别的温和,他在看着贺兰宝的时候脸上的表情有些奇怪,微微的转过头看着不远处那忙碌的码头,再次转过头来,却是意有所指的问贺兰宝,“那辆商船上装着很重要的货物吧?”
他话中有话,贺兰宝脸上一下子带上了一种警惕,任是谁再遇到一个陌生的人,而那个人好像洞悉一切的时候,都会在这里生出这样的警惕,“你是什么人?”
这个时候木屋中只有他一个小女子,而且她的脚上还有伤,周围那些人恐怕早已经被那个男人给带走了,如今只有他面对这个身份不明的男人时,心中不是不紧张也不是不害怕的。
“逍遥这两天有动静,想着可能会出事,所以为了我自己的脑袋着想,这两天我就一直都在这里细细的查看,下面的人万事不利,我信不着我呢,这一几天早晨就在这几个木屋当中来来回回,今日忽然之间发现这个木屋主人换了,于是我便留了一个心,他不得不说你们眼光不错,这个木屋看的确实很远,看的又很广。”那个男人答非所问,悠悠的说着的时候,人已经走进了木屋,然后反身就把门给关上了,房间里面立刻就剩下了他们两个人。
这更加奇怪了,明明刚才他和那个该死的男人在这房间里面的时候,一切都很正常,都自然而然,可是这个男人进来的时候,贺兰宝忽然之间发现这个木屋空间有些狭小,这个男人对他来说有些危险。
于是他慢慢的坐到了床边,手敲声息地向后探去,因为在他的身后一息之间记得有一个木棍,这个木棍可能是在盖这个木屋的时候,闲下来的一个废料,又或者是木屋的主人用来保护自己的,如今却成为了他最好的一个武器。
手刚刚摸到木棍,这个陌生的男人就来到了窗边,正好坐在了刚才贺兰御坐的地方,然后转过头,没有一点察觉的看向了窗外,悠悠地在那里说道,“你想不想告诉你的人,这个时候有事情发生了?”
他的侧脸弧度流畅,眉眼清秀,在这里说着的时候,唇角本能地带着一种弧度。
可是贺兰宝那边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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