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在那里躺着的那个身影,如今已经毫无踪影,只剩下了他的那个浅色的披风,就这么静静的在那个茅草屋上,似乎是在无声的嘲笑嘲笑着这个男人的自以为是。
男人的目光实在是太过于奇怪,那边的一玄也跟着愣了一下,转过头朝着那个方向看过去的时候眼睛也跟着缩了一下,去见那边那个刚刚安置好的女子,现在已经毫无踪影。
“这……这,这……”难得向来非常凌厉的一玄如今变成了一种磕磕巴巴,此时他也没有想到事情竟是如此的模样,脑袋在那里快速的转动的时候,他转过头看着站在这里一身冷意的王爷,“那个安姑娘怎么不见了呢?是被他们带走了?还是刚才我们在打斗的过程当中,有人在这背地后出手了?”
这是一玄的认为,毕竟在这里转移视线,调虎离山也不是不可能,这是站在那里的男人眼睛却是忽然之间就眯了起来,语气当中带着一种深沉,带着一种冷意,确实带着一种笃定的说道,“不是谁把她带走了,是她自己跑了!”
但是说的笃定,只是眼中却是带上了丝丝的疑惑,这个丫头什么时候解开了穴道又自己跑掉着呢?
男人是在这里百思不得其解,但此时此刻在这民房的几条街之外,在那片黑影当中,有人却是撇着嘴眉眼当中带着一种得意。
说这个小丫头是怎么跑掉的呀,那还真要感谢她母亲在她出嫁之前给她的那块玉佩,刚才她在躺着来来回回的,辗转当中,这块玉佩就落在了她的肩头之处。他确实感觉到了肩头的那种沉重,不过那样的沉重,一旦想起来的时候,他就立刻的明白了这个男人要干什么,不过那样的沉重就是打在了他的玉佩之上,这样的力道就被玉佩给弹了出去,所以他自始至终就没有任何的不舒服,更没有说是什么不能动弹,不能说话,只是为了配合那个男人在那里表演而已。
他在打斗实在是太过于激烈,只是这一切终究跟贺兰宝没有什么关系了,他终于逮到了一丝合适的机会,翻身就从那边的茅草屋悄悄的滚了下来,然后双脚落地,他是头也不回的,顺着这一片的黑影就往外走,他没有立刻的来到了墙根处,只是因为他害怕这个男人太过于狡猾,所以暂时的先找一个安稳的地方把自己给躲起来,至于什么时候出城,什么时候去找他的爹娘,那还要细细的在这里琢磨,不过此时在这个竹筐下面呼吸着这清新的空气的时候,贺兰宝忽然之间觉得原来的世界是如此的美好。
世界很美好,他必须要出城,该怎么出城呢?特别在这里细细的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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