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老陈就是看不过眼,陛下是高兴,老陈也说陛下是不高兴,老陈也要说,这么多年陛下心中有着自己的计较,老陈可以理解,但是逍遥王自己一待在境外就是一呆呆了这么多年,危险的事情是他上解不开的事情也是他上,如今在这最危难的时候还是他在那里守着京城这么大,到处都是繁华一片,我们看到的永远都是那片和平的景象,可是宁远侯,确实还要在这里为逍遥王叔一生不公平里应受到嘉奖,难不成他在外面出生入死的时候,还不如后宫当中那几个皇子来的勇猛,来的有用吗?!」此时此刻,宁远侯的那副倔脾气又上来了。
「那,那能一样吗?」皇帝陛下被宁远侯这副倔脾气也给气得是七窍生烟,此时此刻都忍不住的从龙椅上站了起来,一拍桌子他此时此刻脸上都带着一种愤怒,脸都通红一片,可见皇帝陛下是被气得什么样子。
「有什么不一样,难道他不是你的儿子吗?这么多年你一直把他打发在外,为的是什么?就为了你心中那过不去的坎吗?陛下当年的事情是怎么样?难道你自己不比谁都清楚吗?为什么非要纠着过去人的事情来惩罚一个孩子呢?这么多年你难道没有发现他身上有着当年您身上的影子吗?!」此时你以后也在这里不管这些了,扯着脖子就在那里,仰着头和皇帝陛下,行的起来,宁远侯这个人就是如此,平时的时候要么是一话不说,要么就是在这里执着到底,要么你就在这里把他的脑袋给砍了,可是皇帝陛下行时,真的不敢砍他的脑袋。
宁愿和这个人一生忠心耿耿,为了国家,他的父亲,他的爷爷,他的祖上更是为了这个国家立下过汗马功劳,他家中都是有着免死金牌的,而且门眉上的那颗排笔还是当年先帝曾经赐予的那一句中国砥柱,可不是谁都能够有的,如今这个人站在这里扬着脖子跟自己喊起来的时候,皇帝陛下的头是一阵接一阵的疼,他知道宁远侯这倔脾气犯了的时候,非得有一个说法,而他确实不想说起这个说法,下一刻皇帝陛下在那里挠了挠脑袋,眉眼当中带上的那种无奈,长长的叹了一口气,语气当中带上了几分软和,「宁远侯,你非得在这里跟我讲这个问题吗?我的事情难道我自己不能处理吗?这毕竟是我的家事吧?」
「如果之前必须在这里任性,那这可以成为你的家事,但是陛下现在还没有看明白吗?如今不只是家事这么简单了,总之这件事情非得有一个说法,这么多年别人不管,但是我确实看得清清楚楚,那个孩子不错,陛下不应该用这种幼稚的做法去惩罚一个好孩子,这样会伤了忠实人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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