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外醒目,让人难以忽略。
“这人……陶兄,你说像不像那个谁?”
关亭青眼尖,匆匆瞥过就朝着陶昀示意:
“冯少陵整日挂在嘴边的,黑河县第一人。”
他俩背对而坐,嘴巴悄然开合。
关亭青手指也蘸着茶水,默默写了一个“白”字。
离得这么近,交头接耳无疑是当面大声密谋。
“宁海禅的徒弟?白七郎?”
陶昀喉咙情不自禁滚动,好像突然渴得很,端起茶碗。
刚才还粗劣到难以入口的茶水,咕咚咕咚灌进腹中。
“据说十三行的各位大老爷,早就把此子的画像传阅长房。怎么,陶兄,你未曾见过?”
关亭青略感疑惑,自从祝家祝守让折在黑河县,关于宁海禅徒弟的诸多消息,很快就被送到十三行府中。
尤其是其人的画像!
拓印许多份!
发放下去!
那些个当家做主的大老爷都严令告诫,让平日张狂惯了的纨绔看清楚了,记真切了。
免得不慎招惹,连累全族担责。
“刚才没留意,仔细想想是有些像。”
陶昀背后冒起凉意:
“宽肩阔背,身姿挺拔,长得雄俊,年纪也符合……况且穷乡僻壤的破地方,兀自冒出这么一位,只能是他了。”
关亭青嘴角扯起,似有戏谑之意:
“听说伱那位族兄陶融,与陈昭一同死于怒云江,大概与白七郎脱不开干系。陶兄,可要出口恶气?”
陶昀好像如坐针毡,浑身不舒服:
“陶融不过旁支,他的死活,我懒得管。宁海禅是煞星,他徒弟也差不多,咱们赶紧走吧。”
这位米行陶家长房二公子,宛若家里着火,急匆匆招呼周老前辈。
离得远了,方才松一口气,仿佛鬼门关前走了一圈:
“关兄,你胆子也忒大了,那人可是白七郎,没听冯少陵讲么,孤身一人驾船于怒云江,迎战众多隐阁刺客。
其中不乏三练高手,几十号人,全部埋了!千两黄金都没买到他的人头!”
陶昀心里发虚,他与牙行的冯少陵交情匪浅,两人来往颇多。
后者打从黑河县回来,逢人便说白七郎,称其胆气如何雄壮,天赋如何卓绝,手段如何厉害。
俨然化身义海郡第一白吹!
把白七郎讲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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