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
约莫百余步外,白启隔岸观火,好似看戏一样,恨不得拍掌鼓劲。
那个鹰钩鼻老者,虽然只是道艺三境,但一身本事与斗阵造诣都极为精深老辣。
比起齐琰、吕南,乃至于大榆乡所遇到的那个异邪君,都要强出一大截。
而关家的练家子,三练大成,铸成金身,几无要害罩门,堪称刀枪不入。
拳脚招式,气血功力,更是宛若大江大河汹涌澎湃。
放在黑河县,怎么也能排到个“教头之下第一人”。
“白兄弟,他们所在的那处,正是地气聚敛,土性浓厚。”
齐琰带着师弟蹲在草丛里面,一副鬼鬼祟祟的样子:
“咱们眼下该咋办?等他们两败俱伤,我们坐收渔翁之利。”
就连说的话,都是很标准的反面人物台词。
“姓关的,不是鹰钩鼻的对手。他被迫分心,让人抓住机会,先用神魂镇住肉身,硬吃了一记抽魂道术,已经露了败相!”
白启看得明白,战士再怎么结实抗揍,被法爷控住来上一发大招,也难以翻身完成反杀。
“师兄,那老头用的,像咱们野茅山……一脉的。他观想临摹之神,乃是‘五猖鬼’。”
吕南小声嘀咕道。
“还真是!五猖兵马,玄阴摄魂!专门炼阴兵、召鬼神的法子!”
齐琰仔细瞧了几眼,眉头紧皱:
“这人为何练得阴气森森?明显偏离了‘北极驱邪,号令十方’的真谛。”
茅山正统,曾有一卷经字级的顶尖传承,名为《六洞坛神持戒养灵经》。
乃是奉守黑律,观想天蓬大将,捉鬼除魔,镇封法坛,炼为阴兵猖神。
等到要用的时候,法坛一立,兵马如云,所向披靡。
据说有神通广大的茅山道长,挥手之间,能号三十万阴兵,令东西南北中五路猖神,端的是法力无边!
“土性深厚,地气聚敛,隐隐还有一股邪气!师兄,搞不好藏着大妖啊!”
吕南捧着罗盘,忽地说道。
“四行失序,至宝出世,必定引得各方争夺……小心为上,咱们换个地方,再碰碰运气。”
齐琰略作沉吟,摇头说道。
他虽是道艺三境,却还未把游神练到日夜巡行的大成地步,所学的驭剑、符法也不够纯熟,很难斗过那个鹰钩鼻老者。
纵然加上师弟,胜负仍是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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