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君宫的蛟龙,亦或者子午剑宗,不晓得这几家谁倒霉。
“你说啥?”
宁海禅装作没听见。
“我说明天一定下雨,少爷记得带伞。”
老刀很识相改口。
毕竟只有被宁海禅的拳头打过,才知道究竟多疼。
那种全身筋骨都震散架,一丝气力都提不起,好似变成废人的体验。
遭过一次,就不想遭第二次了!
“咦……”
宁海禅眼皮一跳,眸光闪烁,冥冥中捕捉到一缕熟悉气机。
“师父,咋来了?”
老刀双手拢着瓜子皮,撒进灰斗里面,随口接话:
“可能是听见自家徒弟的念叨,大晚上睡不着,想挨揍了。”
宁海禅眉毛一竖,张口呵斥:
“怎么说话的!我向来尊师重道,岂会对授业恩师拳脚相加。
对了,老刀,我之前打杀一头妖君,让黎远炼制的狼牙棒呢?
找找看。”
老刀眼角抽动,少爷这回确实没有拳脚相加,改成直接抄家伙了。
……
……
“黑水河的夜风,吹得人脑门沁凉。”
陈行独立小舟,衣袍猎猎作响。
不知为何,离怒云江越远,黑水河越近,四练宗师那股心血来潮愈发澎湃汹涌。
“老陈,你咋一言不发,倒是吱个声。”
陈行赶路途中,无论如何呼唤陈隐,都如同泥牛入海,未起任何波澜。
潜伏灵台的白阳教主,吸取上次教训,防止重蹈覆辙,早早便运转功法,使得神魂沉寂。
免得替陈行挨他徒弟宁海禅的那顿毒打!
“一个个的,都靠不住!我这般奔波,豁出老脸,还不是为了教中大业!”
陈行痛心疾首,却又无可奈何。
片刻后,小舟靠岸。
码头茶寮上,一袭天青衣袍已经落座。
这时候天色昏沉,四下无人,唯有一盏刚点上的铜油灯飘摇。
“师父,啥事劳烦你亲自跑一趟?”
宁海禅身形隐于晦暗,轻声问道。
“咳咳,咱们师徒俩好久没有坐下来,喝喝茶,聊聊天了。”
陈行足下轻点,掠至岸边,硬着头皮向茶寮迈步而去。
“海禅,你还记得么,当初通文馆开在渡口边,南来北往,打渔卖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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