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
又从李息口中得知这次出征粮草非常充足。
给先登营增加这点配额之后不会影响大局,就送了个顺水推舟的人情。
这次也是一样。
刘据思来想去也没看出这个家伙此举能有什么坏心眼,反倒的确像是在替那些谪戍卒办实事,于是便沉吟了一下,对他说道:
“那你不如就给他们做个像挂坠一样可以挂在脖颈上的军牌吧。”
“如此他们若是在战场上阵亡,一样可以像正经兵卒的腰牌一样辨明身份,就算有人要割他们的脑袋,拉开领子一看,也立时便可知道他们是自己人。”
“这个办法好,这个办法真好!”
公孙敬声闻言顿时欣喜不已,但临了却还是有些担心,
“可是殿下,这么做真的没有问题吧?不会有违军法,反倒给这些谪戍卒引来祸端吧?”
刘据淡然一笑:
“不必担忧,这主意是我给你出的,我便可为此事负责,若谁认为此事有违军法,就让他来找我。”
“那就好,我替这些谪戍卒谢过殿下……”
话刚说到此处的时候。
“当当当当!当当当当!”
军营中忽然响起了急促的锣声,营地中央也随即响起了沉闷的鼓声。
“有敌来袭?!”
公孙敬声听到这个声音神色一紧。
接着连礼都来不及对刘据施完,甚至连胜招呼都顾不上打,便立即回身慌慌张张的朝营地最靠前位置的先登营跑去。
望着他那肥胖却不显笨拙的背影。
刘据摇头笑了笑,心说这个家伙自随军出征之后好像的确是与前些日子有了些许不同。
至于这紧密的锣声和鼓声配合。
虽然确是“敌袭”的信号,但是刘据却没有丝毫紧张与慌乱。
因为他心里清楚,自打他将“孔明灯”的制作方法教给了军中的一众将领之后。
早在李息和徐自为南北分兵之前,他们和军中斥候就已经做到了熟练制作和使用,并且还提前约定好了不同颜色的“孔明灯”所代表的信号。
而这次到达大夏县郊扎营之后。
李息也早就派出了斥候,于五十里外的数个方向,寻找了一些视野最好的山岗设置了燃放“孔明灯”的暗哨,以确保他这个太子在其军中万无一失。
如此李息和其他将领的族谱,才不会一不小心变成索命的生死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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