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那关都过不了,连这封战报都不敢发出来,更不要说在战报上加盖自己的印玺。
如此消化了良久。
刘据依旧不甘心的看向信使,满心质疑的问道:
“那个……你从前线回来,应该见过公孙敬声吧,他在此战中可有负伤?”
“回禀殿下,好像是受些几处轻伤,不过都不致命,另外殿下有所不知,因为公孙校尉在此战中出尽了风头,末将离开的时候,全军都在赞颂他的英勇,大伙都说经此一战,公孙校尉已是必定载入史册的名将,前途不可限量!”
信使在说起公孙敬声的时候,脸上也浮现出一抹羡慕与崇敬之色。
“只是些轻伤?”
刘据心中又是一阵失望。
“不过先登营的伤亡不小,战损逾半。”
那信使接着回答,说着说着眼睛竟又莫名红了起来,言语也带了些沉闷的鼻音,
“末将还亲眼见到战后公孙校尉嚎啕大哭,冲进尸首堆中疯了一般翻找先登营将士的尸首,任谁都拦不住。”
“看到这情景的人,无不感动落泪,甚至就连那些被俘的羌人都有不少自发向公孙校尉行礼致敬。”
“后来李将军和徐将军命全军帮忙寻找,终于找齐了先登营的全部尸首。”
“公孙校尉也是有心,竟给那些谪戍卒也刻了军牌……唏。”
“若非如此,这上万的尸首中,如何能够找得到,公孙校尉真是个忠义之人,谁能在他麾下当兵,绝对是十辈子修来的福分。”
“也难怪那些谪戍卒随他冲杀敌阵的时候,哪怕早已尿了裤子也拼了命的全力替他挡刀。”
“如此爱兵如子的将领,谁会不甘心为他卖命?”
“……”
听到这里,刘据终于彻底陷入了沉默。
他已经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长了一张乌鸦嘴。
当初是不是就不该在搪塞公孙敬声的时候,说出那句“有时候你不逼上自己一把,永远都不会知道伱究竟有优秀”。
他也忽然想起公孙敬声曾经表现出来的一些细节。
比如他虽然胖的似个球,但动作却超乎想象的敏捷……
如果没有公孙敬声战后的嚎啕大哭,冲进尸首堆中翻找先登营的将士,他可能还会将公孙敬声此前的行为视作收买人心。
但现在。
他发现自己错了,从一开始就错的离谱。
或者也可以说是公孙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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