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回头寻摸了一圈。
待他在一众官员中找到这個胖子表哥的父亲公孙贺,果然见公孙贺正对公孙敬声怒目而视,甚至额头上的青筋都爆了起来。
此时公孙贺也注意到了刘据的目光,连忙露出一个难堪的笑容,微微躬身以示歉意。
刘据方才安下心来,故意微微蹙了下眉,回敬给公孙贺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
然后才对公孙敬声微微颔首,甚至还拍了拍他的肩膀,笑呵呵的道:
“公孙校尉,你非但没有做错,而且做的很好,一定要再接再厉,下回我父皇若西征西域或北征匈奴,我保证还力谏你做先登,不过下回你应该就是先登将军了。”
“啊?”
公孙敬声一怔,连忙苦着脸道,“殿下,我觉得我还是更适合调配军需……”
“不要妄自菲薄,忘了我与你说过的话么,你不逼自己一回,永远都不会知道自己有多优秀,我相信你,彩!”
说完这句话,刘据便不再理会公孙敬声。
而后忽然拿起酒樽,回身对宣室殿内的文武官员大声说道:
“诸位不必拘谨,今日可是举国同庆的庆功宴,咱们举杯共饮,祝我父皇文治武功,千秋万载!”
……
椒房殿。
“殿下,殿下,陛下又命人过来传话,今夜依旧在椒房殿就寝!”
一名中人脚步轻快的从外面跑了进来,见到卫子夫立刻满脸喜气的报道。
“冒冒失失,成何体统!”
卫子夫却只是瞪了她一眼,没好气的道。
“奴婢也是替殿下高兴,殿下有所不知,宫中许多人都在议论此事呢,就连奴婢走在外面也听了不少好话。”
这中人陪伴了卫子夫二十余年,已是十分亲近。
再加上她对卫子夫的性子了解颇深,知道卫子夫此刻并非训斥,说起话来自然也要轻松许多。
“那些宫人置喙吾什么?”
卫子夫蹙眉。
“她们说殿下既是端庄高贵的贤后,也是才情过人的奇女子,那些个后来的嫔妃或许能仗着年轻受陛下宠幸一时,却不能受宠一世,唯有殿下才是大汉后宫的常青树,那些嫔妃拍马也永远赶不上殿下。”
那中人连忙笑嘻嘻的说道。
“不分尊卑,掌嘴!”
卫子夫又瞪了她一眼,斥道,
“后宫就该有后宫的规矩,今后若再听见有谁敢置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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