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暄之后,将他请入鲁王宫设宴款待,席间好酒好肉推杯换盏,说的也都是些没营养的废话。
不过这倒也无可厚非。
他和这个刘光本来就不熟,此前甚至连面都未曾见过。
如今刘光如此款待,其实也不过是因为他是太子,想借此机会提前打好关系,等他继位之后也算混了个脸熟。
至于好玩的东西,刘光也完全不在行。
只是稍微接触了一下,刘据就看出这个堂兄是个平日玩得不花的正经人。
君不见,宴席上他都没给上点稍微擦边一点的倡优提神表演,就那么几个乐师在旁边叮叮当当的吹奏了整场?
像他这样的正经人。
在汉室宗亲的一众奇葩列候中,已经可以算是出淤泥而不染了,给他发个奖章都不为过。
如此等这场宴会结束,前往刘光提前安排好的大宅院住下之后。
刘据方才得知了一件事。
他现在住的这个宅子竟是史家腾出来的。
为了让刘据住得舒心,史家提前拆了门匾不说,还将给他住的这间大房里面的家具里里外外全换了一遍。
甚至就连床上的被褥床幔,都是由史婉君亲手缝绣,没让家中的奴仆帮忙。
至于史家的人。
则自觉搬去了城西的简陋老宅里暂住,免得碍了刘据的眼。
这话是刘光说的,刘据自然不会全信。
况且就算都是真的,刘据心里也没有任何负担。
不管怎么说他都是史家的救命恩人,史家为他做到这一步,最多只能算是能力范围内的报恩。
不过他还是顺势问了一句:
“对了堂兄,我记得史家此前不是在长安么,什么时候回了鲁国?”
“就在是史弘劫后余生不久……”
刘光悄然看了一眼刘据的脸色,避开了某些不该提的往事,笑道,
“史家在长安没什么亲戚,史弘又因此成了废人,一家人商议了一番就决定返回鲁国居住。”
“这倒也是个明智的选择。”
刘据笑着点了点头,便不再多问。
结果刘光却还有话要说:
“只是自长安回来之后,他家那个叫婉君的女儿便像是变了个人似的,终日将自己锁在房内不说不笑,也不再见人。”
“前些日子城内张家托媒人上门提亲,本是门当户对的好事。”
“本来两家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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