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卿此刻亦是有了切身体会。
李少君、李少翁、栾大,还有他和齐地的那些方士,他们会的那些东西,在刘据这样的“真本事”面前,可不就都是垃圾?
可是还有一个问题!
刘据可是太子,是天子的儿子!
他有这样的本事,天子还四处招纳方士求哪门子的长生?
难道不是直接向太子请教最为靠谱么?
难不成是因为……灯下太黑?
“这位太子……”
霍光与其余众人此刻亦是心神俱震。
可此情此景之下,他们一时之间竟不知该说些什么好,只是看向刘据的目光中又多了几分敬畏。
甚至霍光心中已经活泛了起来:
“我近半年的运势也很是不佳,不时被陛下委派进退两难的事务,官职也因此上上下下……”
“要不也请太子给我瞧瞧?”
“太子与我好歹是自家人,应该不会拒绝吧?”
与此同时。
刘据已是对公孙卿笑了起来:
“不知者不罪,公孙郎中请起来吧,我若有心与你计较,你又怎能活到现在?”
听到这话,公孙卿身子又是一颤。
放在以前他或许还会对这话持怀疑态度,毕竟他好歹也算是天子授命的使者,虽没有持节,但哪怕是太子要杀他,想来也得先上疏说明缘故,请求天子圣裁。
但现在他绝不敢怀疑刘据这番话。
刘据不但是個狠人,而且手段繁多。
他甚至相信刘据若是真想要他死,可能根本就不需要使用物理手段,光凭法术就能让他死的不明不白,自然也不需要什么天子圣裁。
想着这些,公孙卿更是直接将脑门贴在了地上,诚惶诚恐的道:
“殿下的宽恕与恩情,下官铭记于心,断不敢忘!”
“既然如此,我正好有件事需要你去做。”
刘据又笑呵呵的道。
“请殿下示下,只要是下官能办到的,万死不辞!”
公孙卿忙道。
“你此前在齐地多年,应该在齐地的方士与百姓中还算有些人脉,如今又受我父皇任用,想投靠巴结你的人也必定不少。”
刘据接着负手而立,尽显世外高人之姿,
“此次前往东莱候神,我欲开坛布道积累功德,对齐地方士与百姓施与恩泽。”
“即日起伱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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