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逆子说了什么,你也听清了吧?”
“奴婢听清了,殿下反问他们,他们为何对史家如此孝顺,可是史家生了他们或养了他们……”
“……”
刘彻闻言方才确定自己没有听错。
可是这话的逻辑何在?
道理何在?
这话怎么就能去接那个酸儒的问题,总觉得驴唇不对马嘴啊?
这似乎已经不仅仅是思路是否清奇的问题了吧?
而站到那干酸儒的角度去品味刘据的话,刘彻甚至有一种已经开始有点生气的感觉:
“我明明在站在仁义道德的高地与你据理力争,这和我对史家是否孝顺有什么关系,你这不是胡搅蛮缠么?”
“我和这种不着四六的人,讲个什么道理?”
“究竟是他有毛病,还是我有毛病?”
……
“???”
“!!!”
丞相赵周和御史大夫石庆听到这话亦是面面相觑,他们眼睁睁看着刘据进入那名六旬老者的套路,被这群酸儒逼入角落。
此刻也认为刘据在第一次交锋中便已一败涂地,正替他捏了一把汗。
结果没想到刘据竟又语出惊人,而且是常人完全预料不到的天外之语。
这感觉就像是一个人正被一群人围在角落圈踢,结果此人却一出溜躺在地上,然后施展一招意想不到的缩骨功,像泥鳅一样从这些人腿缝之间滋溜一声挤了出来,顺便还照这些人后脑勺来了一拳,来了一句:“腿法有什么了不起,来打拳啊!”
“???”
“!!!”
一众太学儒生与贤良文学亦是瞬间愣住,硬是反应了好几个呼吸的功夫,才终于反应过来,一个个大声开始辩驳:
“你在说些什么,两者有何干系?”
“我们在问伱是否不孝,如何能够扯去我们对史家是否孝顺上去?”
“我们只论孝道,我们辩的是道理,并非某一家或某一个人!”
“莫要顾左右而言他,只就事论事……”
“……”
这些太学儒生和贤良文学中,显然已经有人开始上头,大声辩驳的同时太阳穴的青筋都爆了起来,喊得那叫一个声嘶力竭。
可以想象,若非刘据是太子,这里又是宣室殿,直接开始人身攻击恐怕不妥,这时候绝对已经有人开始骂脏话了。
然而面对这成片的口水和怒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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