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就忽然传出了许多与太子有关的传闻。
先是买凶杀人,随后又毁堤淹田,最后还出来了一个鲁国史家的事情,一时间闹得沸沸扬扬,甚至天子还因此举行了“废立太子之议”。
虽然在“废立太子之议”之后,这些事情已经得以澄清,那些弹劾妄议的太学儒生和贤良文学也被判了弃市。
但是如今坊间还是有人在非议这位太子。
因为近一年多以来,与他有关的事实在是太多了,就连她也听到了一些,每一件都是那么的荒唐滑稽,又有那么点新奇。
“女公子都不知道,奴婢就更不知道了,女公子若是真好奇,不如寻个时机乔装一番去偷偷瞧瞧?”
春桃奉上一杯热茶,在一旁笑嘻嘻的道。
“我才不去,我又不想嫁入太子府。”
韩凌翻了个白眼,俏脸上浮现起一抹愁容,
“太子府的规矩又多,日后还要费尽心机与别的女子争宠,尤其当他成了天子之后,后宫的女子只会更多,这些事情光是想想就令人烦恼。”
“你说天子怎么就偏偏选中我了呢?”
“长安城内适龄的女子多的是,比我爹爵位高家世好的也应有尽有,天子究竟是相中了我什么,我改还不行么?”
听到这话,春桃赶忙收敛笑容小声提醒:
“女公子,这话可不兴乱说,若是教家主听见了,怕是又要训斥女公子了。”
“我知道,就我爹那点胆量,听到这话岂止是要训斥我,只怕吓都要吓死了。”
韩凌撇了撇粉唇,无所谓的道。
“家主曾随卫大将军出征匈奴,见了成千上万的匈奴人都不怕,怎会是胆量小?”
春桃与韩凌的关系虽是主仆,但其实更像是无话不谈的闺蜜,此刻说话也不避讳,开口劝道,
“只是皇家的事实在大意不得,女公子也不想想那个鲁国的史家,史家不过是推脱了太子的婚事,就落得了那般悲惨的下场,岂是儿戏。”
“前些日子天子不是已经下诏澄清鲁国史家的事,是他们自己作孽了么?”
韩凌微微蹙眉。
“女公子信了?”
春桃再次压低了声音,神色郑重的道,
“就算鲁国后来发生的事都是真的,那么此前廷尉忽然开始清查史家的事呢,史家家主可是因此被廷尉打断了一条腿,因此才举家返回了鲁国……”
“你说的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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